潘燁拽著李逢君興奮的擠了進來,李逢君在拿到卷子時就知道肯定能進甲班,不想竟然還考了個第一。
他本來就是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的性子,這下更是得意的春風滿面。
同時,萬般慶幸自己娶了王落花做媳婦。
自打娶了小干柴,他感覺自己開始走向人生巔峰。
溫秦實在擠不進去,一下子就被人群擠沒了,他急的拜托道“逢君兄,麻煩你幫我看一下。”
“好,你等著。”
話音剛落,潘燁忽然“哎喲”一聲“誰踩我的腳了”
根本沒有人回答他,李逢君見人這么多,得瑟的吼了一嗓子“別擠了,等老子哦,等我看了告訴你們。”
他一向名聲不好,人人都畏懼他是個惡霸,哪怕在學館,即使有許多人瞧不上他,更不屑與之為伍,也不敢惹他。
他一發話,果然人群不再騷動。
“李逢君,溫秦,潘燁,趙八斤。”名次他就沒報了,只道,“四人進入甲班。”
又沖著后頭吼了一嗓子,“伯安,你進甲班了。”
溫秦頓時歡喜不已,一顆不安的心終于落定。
有人激動的叫道“喂甄墨心,愿賭服輸,你可是賭了十兩銀子呢。”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甄墨心臉色已經慘白,呆站在那里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甚至都沒有心思看看自己考了第幾名,在聽到趙八斤大笑著說他們三個人全中時,他如遭雷擊,腦子里早已一片空白。
他忽然伸手指著潘燁和趙八斤,“舞弊,他們兩個一定舞弊”
潘燁和趙八斤氣得要死,趙八斤正要沖過來找他算帳,有買了三人贏的人搶在他前頭耐不住了。
“喂,甄墨心,你不要血口噴人,監考官可是嚴先生,有誰能逃的過嚴先生的法眼。”
“對,你分明是輸不起了,就來誣蔑人。”
正此時,李逢秋和甄又玠一起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們在甲班一個第一,另一個因為萬年老二吳天亮走了,甄又玠頂替了他老二的位置,自然不用擔心考的不好,本來甄又玠連榜都不想來看,因為他壓根不關心李逢君他們能不能入甲班。
李逢秋走時叫了他一聲,他才過來。
李逢秋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因為絕無可能。
“完了,逢秋兄,我們輸慘了,錢全沒了。”
還沒等他去看榜,就有個同窗哭喪著臉朝著他走過來,同時又覺得有些慶幸,“幸好我只賭了五百文,可這也是我一個多月的飯錢啊。”
李逢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怎么可能會輸。”
“不信,你自個去瞧”
李逢秋走過去一瞧,頓時呆若木雞。
三個人不僅進甲班了,李逢君還搶了他的第一名。
他腦子里頭一個念頭就是舞弊。
這三個人一定舞弊了,否則,不可能同時考入甲班。
李逢君也不可能能超越他,考到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