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邊兩個字,紫綾停頓了一下,“有些往來,想來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劉員外臉色變了一下“也沒見她醫好二皇子,可見算了”他煩燥的揮揮手道“先將她請來。”
“是。”
金祥喜暗叫不好,幸好該回稟的事情已經回稟的差不多了,他言簡意駭的將余下的事情回稟之后,便急急告退了。
他一走,李逢君拍拍胸口頓時松了一口氣,趕緊走進去服侍,正要倒茶,劉員外擺擺手“這屋里實在太悶了,大丫你陪老爺我出去透透氣。”
其實是屋里太臭了,連他自己都受不了。
“是。”
李逢君跟著劉員外走出了屋子,跨過高高的門檻時,他扶了他一把,松開手時,悄悄的從手里彈出一個小球樣的東西,正好落在他腳前面。
劉員外往上一踩,一個不設防滑倒在地。
只聽得他“啊”的一聲慘叫,人已經像個大圓球似的滾啊滾,直滾下幾級臺階,又往前再滾了幾滾。
李逢君大驚失色的驚呼一聲“老爺”
惜金也嚇壞了,幾乎與李逢君同時驚呼一聲。
兩個人趕緊跑過去扶劉員外,李逢君趁著混亂之際先將小球踢進了不遠處的草叢里,然后再去扶人。
劉員外痛的齜牙咧嘴,直呼哎喲。
他實在太重,惜金生怕和李逢君兩個扶不動,又叫來了小廝,小廝七手八腳將栽的七葷八素的劉員外用春藤椅子抬回屋內。
就這會功夫,劉員外放了幾十個屁不止,將那些小廝崩的五官扭曲,頭頂冒煙。
李逢君只能憋住笑,差點憋死。
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他的鼻子實在太遭罪了。
劉員外跌的頭腫臉破,屁股開花,只能趴在貴妃榻上直哼哼。
李逢君瞧見他的滑稽樣,怎么也想不到這種人竟然是個大變態。
“哎喲”劉員外痛苦的呻吟,“大丫,你快過來給我瞧瞧,屁股摔的怎樣了,怎么這么疼呢”
“呀”李逢君驚呼一聲,“流血了,老爺,你屁股流血了。”
“啊,怎么會流血了,流了多少血好痛。”
“全是血啊,來人啦,來人啦”李逢君生怕劉員外找他瞧屁股,裝作驚恐萬狀的樣子,四處奔走,“老爺屁股流血了,流的全是血呀。”
紫綾頭一個奔了進來,又連忙吩咐人先去鎮上將郎中找來,沒過一會兒,來了一位郎中忍著滿屋屁味替劉員外檢查,原來是痔瘡破了。
郎中趕緊給劉員外上了藥,可血還是難以止住,因為劉員外不停的放屁,搞的郎中給他上藥時痛苦不堪。
劉員外更加痛苦不堪,每放一個屁,都好像傷口重新被撕開。
他疼的滿頭大汗,近乎昏厥。
好不容易,郎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幫劉員外止住了血,他再也無法忍受屋子里臭氣熏天,急忙開了藥,告辭而去。
李逢君正好撈到一個巧宗,送郎中送出。
他其實就是想透透氣而已,待送完郎中回來,走到半路恰好瞧見潘燁正在那里掃地,他疑惑的跑過去“你不是在后廚嗎,怎好好的跑出來掃地了”
潘燁垂頭喪氣道“我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燒火時火叉捅到鍋,將鍋捅了一個大窟窿,被管事嬤嬤罵出來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