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花又拿出一個銀元寶放了上去“不知這樣,錢郎中好不好意思。”
錢郎中猶豫了一下,李逢君似笑非笑道“錢郎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錢郎中連忙拿起銀元寶,笑道“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一個叫傅美娘的,前些日子,具體哪天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她拿了一兩銀子給我,求我說她得了絕癥,我想這也不過是順嘴的事,就答應了。”
“啪”李逢君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張紙,往桌上一放,“勞煩錢郎中動動手指,將事情經過寫下來。”
錢郎中又猶豫了一下,李逢君磨了磨牙齒道“嗯”
“我寫,我寫就是了。”
錢郎中找來筆墨,刷刷刷將事情經過寫了下來,然后笑瞇瞇的遞到李逢君面前。
李逢君接過看了看,頗是滿意道“嗯,不錯。”
他吹了吹,等墨干了,然后收了起來。
錢郎中正要恭送他離開,他忽然一把揪住錢郎中的衣領,將他剛剛妥貼收好的兩個銀元寶又搶了回來。
錢郎中驚愕道“你你們怎么能出爾反爾,將銀子又搶回去”
李逢君冷笑道“老子什么時候說要給你銀子了,老子只是讓你看一看,摸一摸,你卻將私自將銀子揣進懷里,老子還沒找你算利息呢。”
說完,將錢郎中一推。
錢郎中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到底自己行事不正,又畏懼李逢君過去的惡名和他現在的身份,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李逢君討好的將銀子雙手奉上“媳婦,收好。”
王落花笑著接過了銀子,又道“這個傅美娘為了搶回大哥,竟然買通郎中,那個盜賊會不會也是她買通的”
“很有可能,說不定她演了一出苦肉計,你放心”他拍拍胸脯,“我必查清此事。”
誰知二人剛出醫館,就看到傅麗娘急步走了過來。
王落花奇怪道“大嫂,你怎么過來了”
傅麗娘拂了一下胸口,打著手勢道“我看見你們的馬車朝這邊走來,還好你們真沒走,我忘了說了,花兒,如果你有空,請你再去瞧瞧我姐姐,她傷口不小心碰到了水,好像不大好。”
李逢君氣道“大嫂,你一心關心你姐姐,她卻設下苦肉計要搶你男人。”
傅麗娘怔在那里,茫然的看著李逢君。
“啷,你自己看”
李逢君將揣在懷里的紙掏了出來,遞到傅麗娘面前。
傅麗娘疑惑的接過來,看了看,雖然有幾個字她不認識,但她看明白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向李逢君,打著手勢道“不這不可能我姐姐她不會這么做的”
李逢君冷哼道“人家白紙黑字寫著,難道還誣蔑了她不成說不定那天晚上刺傷她的盜賊就是她故意找來的,目的就是想演一出苦肉計給你看。”
傅麗娘搖頭表示不相信。
王落花又道“大嫂,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去問錢郎中,你姐姐的確欺騙了你。”
傅麗娘依然是一臉的我不信,然后拿著信急匆匆的趕回娘家,想要找傅美娘當面對質。
兩刻鐘后。
傅家。
“美娘,你怎么能這么做,你怎么能找個人來殺自己”
傅美娘咬著唇不說話,氣得老常氏伸出手指頭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你這丫頭,真是糊涂啊若那晚刀子扎的再深一點,或者扎錯了地方,豈不沒命了”
說著,老常氏抹了一把眼淚,“說來說去,也怪麗娘牛心左性,一點都不記掛著你是她姐姐,李家家大業大,逢夏是李家長子,將來他一定是要繼承家產的,不要說納一個妾了,就算多納兩個小妾,也不算什么,世人都不打這么過來的嘛。”
“”
“怎么到她這里,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對了娘問你,那晚逢夏找到你,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什么了”
傅美娘更加用力的咬了一下唇,漲紅著臉道“娘,你就別問了。”
“你不肯說我也知道,你和逢夏是不是”
“娘,你胡說八道什么,我”
忽然,她感覺到簾外有動靜,臉色頓時一變,忙嬌羞的點了一下頭,改口道,“我和逢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