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王的威嚴豈允許你們這群雜種冒犯膽敢用這種窺探王意的目光肆意揣度本王,想必你們也已經做好了被處以死刑的覺悟了吧”
隨著他這一聲怒喝,耀眼的光輝和不加遮掩的魔力并現于金色archer的身側,劍、槍,又或是別的什么難以辨別的刀具逐一浮現,而這些武器毫無疑問,都是寶具。
曾經毫不留情地擊殺,不,秒殺過assass,毫無疑問,這個存在是遠坂家的從者,更是一個棘手的對手。
而此刻,那些原本對準了assass的寶具們,此刻則瞄向了地面上的這些除了caster以外的主從們。
其他人“”
搞什么啊最開始放話惹到你的不是caster嗎你要不要這么雙標啊
王教訓兒子和教訓陌生人的方式不同這件事,怎么能叫雙標呢。
烏爾寧加爾敏銳地感受到了吉爾伽美什即將再度上漲的怒氣值,雖說并不懼怕他,但是烏爾還是比較討厭麻煩。
于是在王財洗地之前,烏爾寧加爾揮了揮手,那些做好戰斗準備但還沒觸及到寶具的幾人,眼睜睜地看著相似的金色波瀾再度于空中出現,然后又把這些寶具收了回去。
烏爾寧加爾淡定地做完了這一切,好像之前一直心想著自己公平公正不會插手戰斗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
其他人“”等等原來還有這種操作嗎
在收回了寶具后,烏爾寧加爾才開口安撫道。
“開個玩笑。您說的沒錯,無論是何種姿態的您,都是獨一無二、至高無上的那一位。剛才的行為著實是迫不得已,但是也獲得了父王你自己的允許嘛,雖然是年幼的你就是了。”
但是你自己也說了不能單憑一面看人嘛,我不管,反正是吉爾伽美什讓我把吉爾伽美什的寶具給收回去的。
“我不是很會說什么贊美的話語唔,用某個笨蛋騎士的話來形容你的話,那就是非常的帥氣、相當的帥氣,帥氣的不能再帥氣了。”
烏爾寧加爾所說出的這句話,雖說確實不可否認有順毛的意味在,但毫無疑問,這話也是他真心實意所說出來的。
在他還是烏魯克的王儲時候,偶爾也會和吉爾伽美什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比如什么“喲,父王,你又去摸魚啦”“西杜麗那邊我恐怕幫不了你,你自己加油吧”之類的。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否適用于現在這副模樣的吉爾伽美什但是那確實是烏爾所習慣的相處模式。
烏爾寧加爾繼續冷靜地說道。
“但是話雖如此,我也是有著我的職責與目的的,我并不追求圣杯,也不打算刻意去討父王你的歡心。雖然不知曉你已經看到了何等地步,但若要阻擋在我面前,無論是誰,我都只能請他讓道了。”
“哼真是大逆不道的言辭啊。這些年你成長的只有身高和膽量嗎你莫非還想讓本王夸贊你一句勇氣可嘉真是笑話,這就是你的選擇嗎寧為玉碎無聊。”
吉爾伽美什不知道被烏爾寧加爾上一句話中的什么給順毛了,心情似乎變好了起來。金色的王哼笑一聲,說道。
“但,無論是誰都要讓道嗎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結合未來之景,倒也不失為一句妙言。不錯,那就保持著這份心前進下去吧。本王原諒你的冒犯,就讓本王看看在那最后又會是怎樣的終局。”
烏爾寧加爾“”你怎么又開始謎語人了。謎語人是壞文明啊看來你無論怎么變,謎語人這點都沒有變啊還有誰要你原諒冒犯了,要不是現在不合時宜的話,還真想和這家伙打一場。
但是不行,現在打起來的話,他之后說的話的可信度就會下降的
烏爾寧加爾并沒有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既然吉爾伽美什看起來被順了毛,那也就沒什么再持續糾纏下去的必要,還是當前的任務要緊。
于是這位在旁人眼里的浮空與金archer對峙的白袍caster歪了歪腦袋,隨后緩慢且優雅地落到了地面上,在風的阻隔下,沒有激起一絲灰塵。
“caster。”
面對他的到來,大多數人都做好了防備的準備。rider摩挲著下巴,問出了在場其他人大多也都十分好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