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并不追求圣杯,這是什么意思”
真會問。烏爾寧加爾對rider的好感度頓時高了不少。
當然,會說出這種話的人也可能是愿望并不需要圣杯就能實現比如說什么愿望就是出來打打架、通過圣杯戰爭到現世玩一玩什么的,也可以這樣說。
不過烏爾寧加爾與他們不同。
同樣有著一頭金發的漂亮青年聞言看向了rider,那雙與金archer相似的紅瞳里蘊含著的卻是不同的情緒,他語氣溫和地否定了rider的話。
“rider,你誤解了,我并非是caster。當然,也不是什么archer或berserker這樣的職階的從者。”
“我所占據的乃是特殊的第八職階,借由圣杯而召喚出來的為了維護圣杯戰爭的正常進行而出現于此的裁定者。”
我攤牌了,我不演了,我是ruer,我要劃水
“簡而言之,就是類似于裁判這樣的存在。也因此,我并沒有什么愿望需要借由圣杯來實現。所以你們對此大可放心,即使是出于圣杯戰爭的公平性考慮,我也不會為了圣杯而對你們出手、與你們進行戰斗。當然如果你們即使如此也要來襲擊我的話,我自然也不會乖乖站著任由你們打啦。”
“但、但是就算你這樣說了”
大概是仗著rider在身邊,原先因為自己的老師以及后來的金archer的出現而有些畏縮的妹妹頭御主探頭說道。
“突然冒出的第八個從者什么的你又要怎么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啊。”
“嗯于我而言,想要證明身份反而是最簡單做到的事情。”
烏爾寧加爾笑了笑,索性利用靈基重新編織身上的衣服,換上了同樣充滿著蘇美爾風格,但卻露著背的裝束。
“那個是”
被saber護在身后的,美麗且潔白的人造人瞪大了眼睛。
毫無疑問,在失去了衣料的遮掩后,原先在昏暗的街道上令人無法看清的、這位自稱ruer的從者的背部的全貌,就此展現了出來。
令御主們不由得產生羨慕之情的總共十四劃令咒。在這個自稱ruer的從者的背后所展現出來的便是由這些令咒所組成的如同灼燒著的烈陽般的圖案。
“這樣的話就足夠了吧。”
畢竟沒有吉爾伽美什那種自信的好心態,烏爾寧加爾就算習慣了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的穿衣風格,卻還是難免覺得讓一群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后背有些奇怪。于是在給他們展示了這些令咒后,烏爾寧加爾就又換回了原先的裝束。
總算是解決了一件事情,烏爾寧加爾心情很好地理了理衣擺,對在場的幾位笑了笑。
“按理來說,我應當連自己的真名也如實相告。但是畢竟你們也知道了,我的身份與另一位從者息息相關。所以考慮到這點,我自然就不便透露真名。”
“那么,除此以外,想必各位對我的身份也沒有什么疑惑了吧。”
烏爾寧加爾微笑著說道。
“圣杯戰爭已經開始。我作為裁定者,就祝諸君武運昌隆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問題,當然沒有問題,畢竟這位ruer確實是解釋的相當清楚了。再加上沒有利益牽扯,其他隊伍的主從也確實不打算對他做什么,這只會徒增一個對手和麻煩。
但是,如果說真的有沒有問題的話,其實倒也有一個
那位金光閃閃看起來相當傲慢的archer是怎么養出一個笑瞇瞇的ruer的還有當初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少年archer是認真的嗎你們家的基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