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朱友能去了趙占國家。
御史趙占國一聽是這個敗家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狗東西還敢來,老夫正要找他算賬!哼!”
趙占國的老實兒子趙方逐老老實實的縮在一角,跟個木頭似的也不說話。
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趙占國又是怒氣沖天:“你這個爛泥你扶不上墻的東西,你看看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窩囊廢!人家那個敗家子無惡不作,可人懂得賺便宜,從來不吃虧。你呢,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什么時候你能像人家一樣!”
很多人總是這樣,你看看那個誰誰誰,混的怎么怎么樣。你再看看你,怎么就比不上人家。
對于這樣的家長我只想說一聲,你自己不如馬爸麻花疼你怎么不說。
趙方逐也確實太老實了點,蹲在地上一聲不吭,沉默寡言是他的標配。
趙占國頹然坐倒在胡椅上:“唉,我這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趙叔,叔!趙叔,我來了!”還沒進門,朱友能便熱情如火。
“趙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干!你西山可是發了大財吶!”趙占國沒好氣的怒道。
任誰被別人占了這么大一個便宜,也高興不起來。若不是懼與敗家子淫威,趙占國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嘿嘿,趙叔,侄兒也沒想到不是。若是把西山給你,你能煉出來琉璃?你能造出來眼鏡?在你手里那還不就是荒山一塊么,我這是給你開發利用,反正在你手里也是浪費了是把。再說了,我廣王府給你那一百傾肥田你也不吃虧呀。”朱友能舔著臉。
“哼,這么說我倒要謝謝你啦。”趙占國沒好氣的說道。
這本是一句挖苦,朱友能卻故作不知的當成夸贊:“喲,趙叔您說這話就見外了。謝我就不用了,侄兒我這次來啊,是想再和你做筆買賣。我家不是換了那一百傾肥田么,我想再贖回來,你開個價吧。”
這是火上澆油了,趙占國拍著桌子大怒而起:“朱友能,你別欺人太甚!”
趙占國錯了,錯就錯在他跟敗家子耍橫。這句話朱友能都聽出繭子來了,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說過,朱友能你別欺人太甚。
“叔啊,侄兒欺負的人還少了嗎?”朱友能不懷好意的問道。
“你!”趙占國氣的七竅生煙,旁邊趙方逐蹲在地上往墻角縮了縮身子。趙占國長嘆一聲:“好好好,老夫我這就去貴府,找廣王說理去。”
“哎哎哎,趙叔,你怎么這么猴急,你先聽侄兒把話說完成不。若你覺得侄兒欺負人,你改找我爹找我爹,不行你就告上那含元殿找天子。”朱友能攔住他。
“那你說吧。”趙占國后悔當初占誰的便宜不好,偏偏惹上這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