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擒賊先擒王,想要一統人族,就必須先要讓大陸的八個國家的皇帝沉浮,當初突襲西嶺山脈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一層,公西國只是個開始”
焱又鄭重的點了點頭“丫頭說的沒錯,公西國,淳于國這五個藩屬國不足為懼,眼下最為急迫的就是齊岳,夏央這兩個超級大國。”
谷幽蘭雙手墊與腦后,輕輕躺在琉璃瓦上,又很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一派悠閑的繼續說到“齊岳國,我已經跟開元加藍商量好了,現在有點難度的就是夏央國,畢竟始祖文英我從沒見過,對夏央也不甚了解”
白澤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碧玉短笛,揚了揚眉角“瀾兒,夏央國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
“哦墨,你有什么好方法”聽到白澤的話,谷幽蘭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一臉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難道你想對夏央國的女皇帝使用美男計”
說罷,還沖著白澤擠眉弄眼的眨了眨眼睛,那挑釁的模樣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看到谷幽蘭一臉壞笑的眨著眼睛,居然還說自己要使用美男計,白澤操起手中的碧玉短笛照著谷幽蘭的小腦袋敲了一下,眼中透出怒色“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委屈的撇了撇嘴,谷幽蘭揉了揉被白澤敲疼了的額頭“有你們倆這樣的嘛焱動不動就彈我腦嘣,墨更是過分,居然拿著這么硬的笛子敲我腦袋,我好不容易長的這么聰明,都被你倆敲傻了”
谷幽蘭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做了個對眼的鬼臉“嚕嚕嚕,如果我是這樣的傻子,你們還會跟著我嗎”
“撲哧”兩大神獸美男立刻被谷幽蘭做出的這個鬼臉,逗的呵呵笑了起來。
笑了半天,鬧了半晌,此時已經丑時過半,谷幽蘭伸個懶腰打了一個哈切,半瞇著眼睛說到“好吧,既然我們尊貴的白澤大人自動請命收復夏央女皇,那本太皇就欣然同意了”
話落剛要站起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過,墨,無論你使用什么方法,都不許使用美男計”
剛要跟隨站起的白澤,猛然聽到谷幽蘭的這一句話,腳下又是一個趔趄,頓時滿頭的黑線。
谷幽蘭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剛要上前拉住白澤,就聽廊下的御書房里傳來了一聲震人心魂的疾呼。
“父皇”
隨著公西子鈺嚎啕般的嘶吼,又一道尖利的聲音即刻飄蕩在御書房的上空。
“皇帝陛下駕崩”
“咚”
不多時,伴著一道喪鐘的敲響,整個公西國進入了老皇帝的哀慟之中,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公西國一個嶄新的開端也隨之開啟了。
望著東沉的彎月,谷幽蘭的臉上洋溢出了一抹笑容,這個笑容不僅是勝利的笑容,還是迎接腳下的征途正式開始的笑容。
拍了拍手,谷幽蘭將雙手插進焱和白澤的臂彎之中“本來還想在公西國逗留幾日,好好欣賞一下公西國的大好風光,沒想到這老皇帝這么不爭氣,只是一點點的蒲游香而已,他就這么早的歸天了”
聽到谷幽蘭的言下之意,焱和白澤猛然轉過了頭“丫頭,你剛才不是說,沒在老皇帝的跟前做任何手腳嗎”
谷幽蘭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隨后嬉皮笑臉的歪了歪小腦袋“我方才只是說,沒在老皇帝的茶水里動手腳,再說了只是那么一點點的蒲游香而已,你看那太監福祿,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聞言,焱和白澤立刻想起了福祿在給老皇帝磕頭時的那一頭冷汗,想來還真不是他老的不中用了,而是那香煙裊裊,繚繞彌漫的蒲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