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扎佐不屑的揚了揚眉角,并沒有回答淳于兗的問話。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朕想,那個所謂的討伐朕的文書,這其中,肯定有你的推波助瀾吧”
點了點頭,呼蘭扎佐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即翹起二郎腿,一派悠閑的靠在了椅背上。
他想看看,一向自詡聰明的淳于兗,還能猜到些什么。
“那朕”
淳于兗將披在身上的龍袍又緊了緊,皺著眉頭繼續說到“朕想知道,你在這副棋局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呼蘭扎佐晃了晃二郎腿,沖著淳于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那副模樣,似乎在說,陛下,你猜呢
而淳于兗,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擺了擺手說到。
“好,你不說,讓朕來猜猜”
淳于兗回到龍榻邊,讓急的滿頭冷汗的德全為他穿上了朝靴,這才又在寢殿內踱了幾步。
忽然像似猜想到了什么,猛然轉過身子,對著呼蘭扎佐說到。
“目前,淳于國的二十多個城池,已經被百里國分走了大半,剩下的十多個城池,又分給了其他六國。”
“朕,想不到,你在這其中,能得到什么好處”
“先不說,你給百里辰江戴了將近二十年的綠帽子,就是你曾經伙同萬丞相,盜取了百里國的黑鐵礦脈。”
“單憑這一點,朕不相信,百里攸瀾會輕易的放過你”
聽到淳于兗的揣測,呼蘭扎佐還是神秘兮兮的笑著,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以為是,自作聰明。
看到呼蘭扎佐一臉不明的笑意,淳于兗匪夷所思的咬了咬唇角。
難道我猜錯了還是漏掉了哪個關鍵的環節
否則呼蘭扎佐為何會是這樣一副,鄙視朕,嘲諷朕的笑臉
淳于兗向來自信的大腦,突然涌上一股挫敗感,他猛然想起來,一切,早已脫離了他的掌控。
即使,他此刻說出了全部的癥結所在,大勢已去的事實,已經讓他無力回天。
“哈哈哈”淳于兗搖了搖頭,終于自嘲的大笑了一聲。
一切都已逝去,即使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朕又能改變什么呢
自古以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朕終將是敗了,失去了祖宗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不說,還失去了曾經守望相互的兄弟之情。
兄弟之情
突然,他想起來,好久不見的,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淳于驁。
自從,淳于驁兵敗內海之后,就一直稱病在家,再也沒有上過朝,更是將所有國事推的一干二凈。
如果,他不曾兵敗,如果自己這個皇兄,沒有對他不管不顧,是不是如今的局勢,不會這么不堪
至少,他會提前洞悉這一切,至少,他會為朕守住這大好江山
“扎佐,你能告訴朕,驁,此刻在哪嗎,他好不好”
驁在哪好不好
乍然聽到淳于兗,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呼蘭扎佐稍微怔了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