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見主上不再提及方才的事情了,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將提溜了半晌的心回落到肚子里,“回主上,腓腓體內的子蠱不知道被何人擊破了”
“什么”男子不可思議的瞪起眼睛,“你再跟本王說一遍,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荷也知道這件事如何躲也躲不過,再說,如果因為腓腓體內的子蠱破損一事,間接導致主上謀算多年的計劃失敗,縱使自己的功勛多么卓著,就憑自己現在在宗門里,岌岌可危的地位,他也不會再留下自己了。
把心一橫,呀一咬,清荷說到,“主上,方才清荷已經查探過腓腓的身體,他體內的子蠱是四萬年前種下的,如今年頭太長,又因在這期間,子蠱被人為的破壞過一次,半個時辰前,清荷本想再加固一次,卻沒想到,不知道被何人遠距離給破壞了”
“你是說”男子一邊說,一邊將欲要脫落的兜帽向上提了提,“他體內的子蠱,之前被人為的破壞過一次半個時辰前,又被人遠距離的給破壞了”
清荷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男子沉思了片刻,“那你可能查出之前那一次,是何時被人破壞的”
清荷閉上眼睛,思忖了須臾,“如果清荷沒估算錯,應該是在一年前”
“一年前”男子嘶了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那你可知,這兩次之間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清荷似乎沒聽懂,搖了搖頭。
男子嫌棄的冷哼了一聲,又為她解釋到,“本王的意思是說,之前那一次不是被人為破壞的嗎那你可知破壞之人的修為有多高”
“修為有多高”清荷想了想,喃喃的到,“如果論其解除手法之人的修為,這前后兩次之間的差距的確很不尋常,應該相差很大”
“相差很大”男子匪夷所思的皺了皺眉,“那解除子蠱的手法呢是否相同”
“手法也不一樣”清荷也難以置信的皺了皺眉,“而且,據我發現,之前那一次應該不是一個人的手法,而半個時辰之前的那一次,卻是一個人所為”
“這就奇怪了”男子憤恨的磨了磨牙齒,隨后擺了擺手,對著清荷說到,“不管是幾次,一次也好,兩次也罷,這些都不是關鍵,本王問你,他體內的子蠱是否還能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