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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怎么敢”這個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榮耀天一聽這話,一雙精明的老眼中,立馬透出一抹森寒的殺意。
“這,這可要如何是好”委似金是真的急了,他的二弟可是生死不明呢
他委似金這輩子,只有二弟一個親人了,因自己身有隱疾,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有子嗣,他們老委家想要傳宗接代,延綿子嗣,可都要仰仗他的親弟弟了,一旦二弟有生命危險,他就是死了,也無顏面對爹娘。
只有一直沉默不語的屈錦城,老眼眨了眨,問道,“太皇真是這么說的”
他相信傳令兵不敢撒謊,而且從京城傳來的消息和這一年多來自己的打探中,他知道,太皇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此人的心思甚為詭譎,單憑那一手出神入化的修為和人人口中崇尚的煉丹品階,就能斷定,這個小小的太皇,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雖然,他也想從榮耀天這次的計劃當中,撈到一些好處,但是比起自己的身家性命,那些不過是身外之物
看來,自己還要再考慮考慮,否則,自己一條命死不足惜,但是要他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去賭,他還不敢。
傳令兵當即回復到,“屬下不敢妄言”言下之意,那就是他方才說的話,句句屬實。笑話,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傳令兵,他怎么敢豁出命去撒謊難道他不想要命了不成
“嗯,知道了,那你先下去吧”屈錦城無力的揮了揮手,打發了傳令兵,隨即皺著眉頭看向榮耀天。
問詢之意,溢于言表。
榮耀天雖然是南宗門的宗主不假,但是他向來都是有勇無謀之人,此次的這番計劃,要不是有那個人制定,他還真謀劃不出來這么多的道道,他當即決定,要回船上問問。
屈錦城和委似金也沒做挽留,都稱自己這方還有事情要安排,就隨便派了個管家,去送了榮耀天。
此時,驛館里最大的宅院中,谷幽蘭既然決定,要等到大霧消散才如期登船,于是早早的打發了百里湘雪前去休息。
雖然百里湘雪還有許多話想要同谷幽蘭商談,但也知道來日方才,畢竟眼下自家六妹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她也插不上手,更幫不上忙。
于是就在康福的攙扶下,淚眼婆娑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多時,一道輕微的靈力波動后,一個黑衣隱位露出了身影,“啟稟主子,屬下,已經打探清楚了”
“說”此時的谷幽蘭正在與白澤對弈,金鑾與碧荷各自守候在一旁。
谷幽蘭手執一枚白子,看也不看,就落在了一枚黑子的旁邊,瞬時間,方才還被黑子團團包圍的白子,立刻就活了起來。
白澤摩挲著下巴,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他并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因為幾人都在等待黑衣隱位接下來的話。
黑衣隱位明顯是個有眼力見的人,見到自家主子終于落了一枚棋子之后,這才開口說道,“回主子,正如您的估算,此次搶劫了端木國迎親戰船的人,正是南宗門的人”
“嗯,還有呢”谷幽蘭想聽的可不是這條消息,既然是她早就估算到的,那并不稀奇。
“此次南宗門的領頭人正是宗主榮
耀天”黑衣隱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