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上還有其他人嗎”榮耀天會親自前來,谷幽蘭也是預算到的,她想知道的,可不只是這些。
“回主子,據屬下的幾名親衛查探,此次前來迎親的五艘戰船中,只有三艘是端木皇帝派出來的,另外兩艘,其中之一是南宗門雇傭的,還有一艘是端木國京城一個世家旺族的”
“呵呵,有意思,這是幾波人湊到一處了”谷幽蘭執起一枚白子,饒有興致的摩挲著,“可知那世家是哪家”
隱位似乎是知道自家主子會有這么一問,趕緊回復到,“屬下從他們的談話中,已經查到,是京城柴家人”
“京城柴家人”谷幽蘭皺了皺眉,似乎感覺自己漏掉了哪里
見主子皺眉,隱位又道,“據龍殿那邊早前打探回來的消息中,屬下得知,端木國京城的柴家,正是當初端木青鶴的母家”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我好像是漏掉了哪里
如果是端木青鶴,那就不言而喻了,能悄然策劃出一箭多雕的戲碼,除了那個擅于謀劃的端木青鶴,還真沒有別人,僅憑南宗門那個老匹夫,他是策劃不出這么周祥的計劃的。
“好了,知道了,繼續盯著”
“是”
谷幽蘭話落,又將手中的白子輕輕的落下。
“瀾兒,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白澤一邊說,也一邊執起了一枚黑子,饒有趣味的瞥了一眼谷幽蘭,他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當黑衣隱位道出了京城柴家人是端木青鶴的母家之時,白澤就已然知道,瀾兒肯定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的事情。
“胸有成竹不敢說,畢竟諸事都是瞬息萬變的,就如眼下的這盤棋局”谷幽蘭漫不經心的說著。
但白澤是什么人,立馬就聽出了她的話中之意,“瀾兒,萬事看表象方深知達意,說是這么說,但是瞬息萬變的下一句,可是萬變不離其中”
“那是自然,人在做天在看,在天道面前,人人平等,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谷幽蘭慵懶的與白澤打著啞謎,頓時聽得一旁的碧荷和金鑾,滿頭的霧水。
“主子,你和墨哥說啥呢為何俺一句都聽不懂”金鑾撓了撓耳朵,看了看谷幽蘭,又看看白澤。
白澤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谷幽蘭根本就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有碧荷給他翻了個白眼,雖然她也不明白,但不妨礙她懟一懟金鑾。
“大傻個子,不恥下問是非常好的美德,但是不分場合的不恥下問,就是遭人煩了”
“啊”金鑾頓覺滿腦子凌亂,“纖芷公主,屬下沒招惹您吧您為啥說俺遭人煩了”
雖然您是蒼耳谷羽族的公主不假,可是俺又沒招惹您,您憑啥這么說俺再說了,說俺不是不可以,可是俺是真沒聽懂啊您就是讓俺死,也要讓俺當個明白鬼吧
唉,真是憋屈金鑾在內心里,嘰里呱啦的自說自話了一番。
“切”碧荷給他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他,拿著早已沒有水的茶壺轉身出去了。
金鑾撅著嘴,一臉的便秘模樣,誰能告訴他,他到底犯了什么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