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聽得想笑“趁我昏迷養病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準備偷偷轉法學院了”
宋晚梔心里一虛“我都是前幾天學的,表現得很明顯嗎”
“從你剛剛當防衛的五個件,就已經很明顯了。”江肆笑。
宋晚梔“”
女孩害怕發白的臉,終于因為這番調戲多了一抹嫣色。
此時,江家的律師也已經聞訊趕來,兩位警察一同到病房外了。最后帶進來的結果就是江肆仍需配合調查,但考慮到案件性質當人身狀況,可以留待身狀況穩定后再接受訊問。
由于是刑案件,在醫院這種公共場合必須保證限制嫌疑人的行為,除了留一位值守警察在病房外,江肆還多得了一件“禮物”。
“當啷。”
銀色手銬在可移動輸液架上撞出了一聲金屬鳴音。
宋晚梔給江肆遞水杯的動作立時停。
女孩抬眼,蹙著眉盯著那只拷在江肆修長手腕上的手銬。
“你就算再苦大仇深地盯著它,它也不會裂開的。”江肆忍不住笑。
宋晚梔惱回“們為什么給你戴手銬。”
“畢竟是嫌疑人”
“才不是。”宋晚梔毫不猶豫地打斷。
江肆靠在抬起一半高度的病床上,桃花眼漫出來的笑意松散又撩人“這么聽不得我壞話”
宋晚梔見一副玩笑余的模樣“你就一不擔心嗎”
“擔心什么。”
“當是”宋晚梔沒說完的話變成目光,落到江肆手腕上。
江肆低垂眼,望著在日光折起一層冰冷的金屬光澤的手銬,停了片刻,淡淡一笑“我不擔心。因為比起之前,現在再壞的結果我都能接受。”
宋晚梔握著水杯的手滯住。
江肆卻像說的不是自,松懶著笑撩回眼“我是關進了,梔子能等我多久你給我一個年限,我一定努力改造”
“”
宋晚梔想都沒想,放水杯就氣惱至極地撲上捂住那張可恨的嘴。
還怕壓著腹部的刀傷,另一只纖細胳膊艱難地撐在江肆身旁的病床上。
“你再胡說,”宋晚梔被氣得臉兒都發白,“我就,就”
就了半天,小姑娘也沒想好怎么嚇唬。
還是江肆半低眼,嗓音微啞地笑起來,那雙長長的微微翹起的眼睫毛好像都撲蹭到宋晚梔的手掌邊上了。
宋晚梔被笑得莫名臉燙,停了幾秒,她訕訕地縮回。
“別動,”江肆懶撩起眼,“上來。”
宋晚梔一懵“上哪”
江肆失笑“床或者我”
“”宋晚梔“”
宋晚梔幾乎第一秒就想跳病床,后轉身向反方向跑掉。
江肆卻不緊不慢地出聲了“難道等我拉你也可以,就是一旦扯到傷口,嗯。”
“”
某人威脅得理直氣壯。
宋晚梔慢慢紅了臉頰,但還試圖想喚起的良知“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