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我遇到過的所人加起來,做過的最不知羞恥的情里,前三件都”
“都是我做的”江肆懶洋洋搶答,后朝宋晚梔勾起個松散的笑,“那怎么行,在梔子的花期里我怎么也占滿前十。”
宋晚梔“”
自信,你能占一百。
“再不照做,我就只好自動手了。”江肆似笑非笑地提醒。
“”
那天中午陽光明媚燦爛,灑滿了病房。
護士推門進來時,剛邁出一步,就看見單人病房的中間,穿著一身條紋病號服的男生懶散地靠在支起的病床前。紅透了臉頰跨坐在病床中間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扶著肩,手指將病號服攥得很緊,女孩長發垂在身后,被男生沒被束縛的那只手全攏著,迫著她后頸微仰起來,吻得克制又難耐。
江肆出院那天,公安局配合做了調查訊問。
不久后就出了結果,判定為當防衛,無須單獨立案。
轉眼夏日又將至,江肆的傷也徹底痊愈,只剩一道兩三公分的疤痕。
宋晚梔臉皮至今也還是薄得沒什么“長進”,但唯獨在這條疤上,她從不避諱,在江肆住院出院之后,每隔幾天,她就會色特別嚴肅地把江肆弄到某個沒人的地方,掀起衣服給她看看疤痕愈合的狀況。
江肆依著本性,自是不會放過這樣的調戲機會,但是從中間某次就再也沒敢了那天玩笑地說她親它一,心理上一定愈合得更快,原本江肆說完就等著看小朋友臉紅的,實上梔子也確實臉紅了,但紅成那樣,她也竟真的就攥著上衣吻那疤痕。
結果就是那天江副主席差從學校窗戶跳出,臉都青了才當原則地只把女孩氣悶地壓在角落里親了好久,并且在那之后再也沒敢開這個玩笑。
五月末,江肆在校外不遠置辦的新房終于可以入住了,就向宋晚梔提起了同居邀請。
慘遭拒絕。
不過江肆“搬家”后的那個周末,宋晚梔還是帶著禮物過了一趟。
禮物是一對杯子,她在陶土課上親手做的,小心地包起來裝進了盒子里。后那個周六,宋晚梔仍是穿著一身夏天的長裙,按著江肆給她的地址,她拿著門卡坐上入戶電梯,進到江肆新家的房門外。
宋晚梔沒直接用鑰匙進門,是敲了敲門。
上午十,按照信息框里的聊天,昨晚實驗室熬夜了的江肆這會剛沖完澡。
果,大約十幾秒后,穿著一身灰色家居服的江肆就濕著漆黑的碎發,出現在門后。
那人桃花眼里還松斂著困意,卻又被笑攪得細碎,就靠門望著她“我就知道,你是過來才跟我探聽信息。”
宋晚梔剛拎起手袋“這個,是我給你做的杯”
“來就來,帶什么禮物。”江肆輕挑眉,那異常“客氣”的口吻弄得宋晚梔心尖一跳。
可惜這次都沒等到警鈴拉響。
江肆俯身過來,宋晚梔只覺得眼前一花,重心驀地一空她整個人被江肆打橫抱了起來。
“江肆”宋晚梔回過,“你干嘛”
江肆笑著抱她進門“當是拆我的禮物。”
“你的禮物是這個。”宋晚梔懷里還抱著杯子,怕它摔碎。
“我抱著什么,什么就是我的禮物,”江肆笑著側過身,“禮物,關門。”
宋晚梔抱著杯子不敢掙扎“你放我,自關。”
“不關也行,就算隔壁老先生老太太不小心進出電梯看見,我也不介意。”
宋晚梔“”
女孩立刻伸出一只胳膊,勾著門把手關上了。
江肆自只是鬧她。
把人放到玄關的鞋柜旁,接了她手里的禮物,專門繞進客廳放好,后江肆才走回來,拿鞋柜上早給她準備好的情侶拖鞋。
拖鞋是新的,包裝袋剛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