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掌門過來,他便只能與掌門借一步說話,暫且將祁諺留在天行宗。
天行宗近些年來一直屬七大宗門最末,但好在宗門都是些正直之人,呂興修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他們走后,祁諺跟著顧京虞回了院子。
顧京虞住的小院位置偏僻,但里面還是很精巧的,入門就是一棵永遠都在盛放的槐花樹。
另有三個房間,因是修仙之地,陳設都很簡單。
顧京虞被蕭翊等人送回了屋,正打算安排祁諺住旁邊。
沒想到他徑直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不待她反應過來,還合衣躺在了她的身側。
顧京虞
“起來,你方才還說自己會聽話,瞧瞧你這是尊師重道的樣子嗎”
祁諺轉過身,那張格外俊逸的面容正對著她。
顧京虞
要說他這張臉,也確實是過分了些。
生得這般容貌,哪怕是個冷冰冰的小冰塊,也叫人厭惡不起來。
“師傅臥病在床,弟子自當妥善照顧師傅才是。”祁諺自乾坤袋中拿出一物,遞到她面前“拜師禮。”
顧京虞微頓,見他手里拿著個玉簡。
“碧霄宗陣法,從入門,到我學過的,我沒學過的。”祁諺淡聲道。
那天在璇璣內境中,他見過她用陣。
顧京虞挑眉“那你也不能與我同床,去外間睡。”
祁諺應了。
他二人絲毫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對,一個另拜師,拿原宗門的陣法孝敬師傅,一個當著別人師傅,學著弟子手里的書。
只是顧京虞傷勢未愈,到底影響了她鉆研陣法。
到陣法大會之前,這玉簡內的東西,她也只看了一半。
浪費的時間多半是因為她沒有修為,無法直接看玉簡,需要祁諺幫她復述一遍。
待到陣法大會之前,蕭翊、余文光余下幾個弟子都來了。
碧霄宗乃是七宗門之首,又是陣法大宗,每三年都會在宗門舉行一次陣法大會,作為接下來七宗大會的預熱。
七宗大會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弟子間的較量,也是歷來各宗門最為看重的大會。
這二十年來,天行宗年年墊底。
所以每到這個時節,天行宗弟子都是懨懨的,提不起興趣。
今年也和往常沒什么區別,只是多了個顧京虞和祁諺。
七宗大會只允許五十歲以下的弟子參加,她輩分雖高,年紀卻是符合的。
可多了他們二人,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其他的宗門這個年紀的弟子,都有金丹期修為,他們二人,一個凡人,一個廢了修為只是讓本就狀況不好的天行宗,更加雪上加霜罷了。
好在臨行前,蕭翊終于突破至筑基巔峰。
余文光也進入了筑基中期,多少讓天行宗的隊伍稍稍開懷了些。
天朗氣清,由碧霄宗牽頭,所有年輕弟子都可參與其中的陣法大會拉開了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修行等級為
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合體、大乘、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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