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發明者初衷有多美好和簡單,一旦曝光于外界,參雜政治,眾多勢力涌來,目的魚龍混雜,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都不奇怪了。長遠看來,不管是為了金克絲自己,還是為了市民的安全,為了整個國家能處于相對穩定的局勢,保密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么想著,他再次將話題步入正軌,“我可以幫你從根本上杜絕這些麻煩事。”
金克絲撇了撇嘴,似乎對他的說法也有所考慮,她轉了轉眼珠,“好吧但是除了這個,你不能命令我”
這么一看,兩人似乎是暫時達成了協議。
“首先,我要先回去拿上我的朋友們”她思索了一陣,又改變了裝置的設定,一面振振有詞。
說完,也不管對面的安室是什么反應,金克絲推動了那個已經被設置好的裝置,兩人瞬間從巷子里徹底消失。
在他們消失后的幾秒,有人就漫步到了那條巷子。
“消失了”來人穿著黃色內襯的黑色西裝,隨手用黑色槍械向上抬了抬黑色的禮帽,“還以為是哪個愚蠢的家伙偷了波維諾家族的火箭炮在彭格列的地盤到處晃悠,這么一看,原來是令人意外的驚喜收獲”
早在那兩個人憑空出現在噴泉池附近時,他就注意到了。然而那個淡金色頭發的男性竟然相當警覺地察覺到了視線,熟練地甩掉了他的跟蹤。
等他到達這里的時候,人早就不翼而飛。
“難得出來一趟度假的時間,竟然也能碰到這種事,有意思。”他挑了挑眉,“還是先向九代目報告一下比較好。”
11月7日。
已經完成了三條街道人群疏散的大廈樓下,松田陣平正緊張地注視著大廈高層,掏出了手機試圖給在上面負責處理炸彈的同事兼友人打電話。
已經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了,很快能結束的工作為什么現在還沒有消息
他打通了電話,但是卻沒有聽到萩原的聲音“萩原你那邊是什么情況”
電話那頭是個有些沙啞且帶著些瘋癲的女聲。
“嗨其實也沒有什么情況,他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嘿執法官,你干什么”
電話被人強行掛斷了。
松田陣平“”
望著忙音的電話,松田陣平還聽到了身旁的組員對內部的通訊。
“什,什么你說拆彈的那一層樓被有色煙霧彈籠罩,所有警員都昏迷了”
“炸彈呢沒有反應”
樓下亂成一鍋粥,松田陣平下意識想要沖進樓內,然而就在他邁開步子時,有人突然驚叫一聲,只見從拆彈的那個房間里,一把椅子打破了落地玻璃窗從高空掉落,隨后一樣方形的裝置被人丟了出來
下一秒,裝置猛的在高空炸開,震耳欲聾的聲音幾乎隔著好幾條街都能聽見。
有人在爆炸前幾秒把炸彈給甩了出去。
而此刻,被眾人時刻關注的都那層樓里,被椅子砸得看不出原本樣子的玻璃窗旁,金克絲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叉起腰,灰撲撲的臉上露出了標志性地扭曲笑意,還帶著些得意。
“就這真是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她言語中帶著非常明顯的鄙視,“下次要是讓我遇到制作它的家伙,我得讓他嘗嘗什么才叫真正的刺激”
此刻,大量的煙霧已經通過那個人為制造的破口散開,她卸下了防毒面具,轉身蹦蹦跳跳地跑到了昏迷的萩原旁邊,對一旁看著他的安室透開口,“執法官,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剛才搶我電話干什么不是說好了全聽我的嗎”
“你太亂來了,金克絲。這個時間段的你應該還在澤田太太那邊。而我們都不是應該在這里出現的人。”安室盯著萩原沉默了一會兒,隨后抬起頭,眉頭輕輕皺起,“還有,剛才差一點炸彈就在你手上爆炸了。”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金克絲不滿地開口,“我的反應比那破銅爛鐵要快得多要不是突然倒計時,我十秒就能拆完它說好的,你不準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