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惠”
“看來他已經到了充滿慧根的年紀了啊。”里包恩這么意味深長地說著,享受著碧洋琪的懷抱,“可惜了,就是臉皮太薄,閱歷不夠。”
坂田銀時“喂你們看那個大頭嬰兒在說什么玩意呢,他明顯比阿銀我還過分吧”
里包恩“你在說什么呢人家明明就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嬰兒而已。”
澤田綱吉a安室透a松田陣平“”
知情人的沉默。
這是已經完全不要臉的程度了啊。
意大利的紳士是這種紳士嗎
這邊津美紀還在試圖勸說“小惠,你一個人在那邊沒問題嗎,有事一定要和熟人說呀”
伏黑惠紅著臉往后退了兩步,撞上了五條悟。
五條頗有些感興趣地低頭看了看這個家伙,“嚯,熟悉的咒力。剛才就想說了,這是個禪院家的仔啊。”
聽到他聲音的惠微微皺起眉,轉頭看向他。
不知所然的津美紀,“小惠,你們認識嗎”
“這不就認識了”五條悟先一步開口。
津美紀乖巧地鞠躬“那就麻煩大哥哥照顧小惠了。”
伏黑惠“”
“好啊,我還沒帶過小孩呢。”五條悟有些新奇地拎起他的衣領,像玩皮球一樣把他拋起來又再次抓住,哼著口哨大踏步往男湯走了。
夏油杰跟在后面嘴角抽搐。熟知摯友的性格,他知道這只不過是五條悟道一時興起,看了看原地還有些擔心的小姑娘,他放緩了聲音,“放心吧,我會幫忙看著的。”
十年后。
辦完了所有的手續,降谷零送金克絲一行人徑直前往了萬事屋的所在地。
高專的學生們已經讓諸伏景光差人送回了學校,現在在車上的就只有神樂和金克絲。
“你說坂田銀時失蹤了”降谷零直視著前方,面不改色地詢問起神樂來。
“不知道阿銀算不算失蹤吧。”神樂轉了轉眼珠,“反正他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也不怎么聯系我們。但是他不回來我們都快餓死了,就自己擅自以萬事屋的名義接了五條悟的委托嘛。”
降谷零“那志村新八受傷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和米歐菲奧雷家族起沖突嘛”神樂含含糊糊。
話說著,車已經停在了萬事屋的據點。
這個地方也算是地處橫濱與市區的交界,據點相當不起眼,甚至埋藏在巷子的深處。照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不過就是一家簡陋的雜貨店而已。
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有人打開了紙門。
神樂原本蹦蹦跳跳的跑過來,高興的神情瞬間凝固。
她下意識地抓住了背后的傘,不動神色把金克絲與降谷零同時攔在了背后,“你是誰阿魯既不是新八,也不是阿銀。”
“看起來我似乎被當成敵人了”來人慢條斯理地這么說著,語氣聽起來還有些羸弱,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看似瘦弱的身型卻暗藏著某種深不見底,令人不可小覷的能量。
“不用那么警惕。”全身都是繃帶,穿著一身帶著塵土的黑衣的黑發青年笑著抬起手示弱,“硬要說的話,我應該算是你們新的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