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這個徐瑾曼,那么不管變成什么樣,她都不會傷害她。
沈姝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但她就是知道。
她以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明顯她不介意徐瑾曼是否是近親生下的孩子。
但徐瑾曼好像還是沒有領悟。
或許徐瑾曼心里還有別的什么事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徐瑾曼在關鍵時候還是緊張,畏首畏尾,好像在擔心什么。
徐瑾曼就是這樣的人,看似隨性散漫的外表下,藏著很多很多的心事。
強大,卻惹人憐惜。
所以她才一次次提醒徐瑾曼,她不是只會演戲,她也可以幫她。
她動過心,知道動心是什么樣子。
也因此開始希望能從徐瑾曼身上得到相同的回應,精神的,生理的。才會時有時無去做一些她過去不會做的事。
甚至有意無意的和童嘉討論。
怎么更能讓女人動心怎么更能挑動女人的欲望
童嘉說到興頭時,還開玩笑說你這樣的尤物,還用得著使手段只要你進攻,別說aha,是個人都扛不住你的攻勢。
她當時回答你太看得起我了。
在床上徐瑾曼時常讓她感到那是一個木頭,絕緣體。
網上常有人說她是禁神,她如今看到這種評論都會冷笑。
她不是,徐瑾曼才是真的禁欲。
接吻的時候,哪怕動情到渾身發抖,徐瑾曼都能停下來。
這讓她看來,她總是比徐瑾曼要的更多,總是先比徐瑾曼先一步產生谷欠望,總是在弱勢的那一邊。
她不喜歡這樣。
她有一種挫敗感。
她想要平等。
她想看徐瑾曼控制不了的樣子。
她要把徐瑾曼從禁欲的神壇拉下來。
一如既往下去,徐瑾曼還是這樣,這個人不逼一下根本好不了。
她不想再這樣不溫不火下去,不管徐瑾曼是因為什么。
她受夠了。
剛才徐瑾曼猶豫的瞬間她確實有生氣,但更多是刻意。
如果這次之后,徐瑾曼還是領悟不了
沈姝沉下一口氣,趕出家門算了。
她想了想,心里好像又舍不得
想到這兒,沈姝皺起眉頭,眼睛與小片投進屋子的微光,兩相對比,竟然分不出哪一樣更清淡一些。
然而沒多久,那清淡的眸光便暗了幾分,瞳孔外一層披著水霧。
沈姝咬了下嘴里的軟肉,她的主動思考并未將那股焦躁壓下,她的體溫依舊偏高。
起身到落地窗邊的門口,走出去,把陽臺的窗戶多開了半尺。
涼瑟的風吹來,那股子熱意緩解許多。
重新回到屋內,她沒有馬上回床,外界的降溫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沈姝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隔了片刻,難忍的氣息下心口起伏明顯,沈姝抿了抿干燥的唇瓣,緩緩解開睡衣的領扣。
落地窗有一絲縫隙,陽臺外的風吹進來,吹動沙發上oga的汗津津的發絲。
發絲粘在修長的脖子上,膩在光潔濕濡的臉頰上。
oga仰頭在沙發,似是沉溺中的求救
微風吹向額間細汗,激的她打了個寒顫,沈姝從單人沙發,暗光下雪白的手臂綿軟的后抬,想將落地窗關上。
可她低估了距離。
最后不得已,還是只能起身。
熱度已經緩解大半,五官已然重新恢復至冷淡的模樣,只剩下皮上遺留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