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撿起地上的贓物。
單人沙發上原本和外面沙發的墊子是一套的,淡綠色,邊上帶著蕾絲,沈姝把臟掉的褲子丟到上面,連同沙發套裹起來。
徐瑾曼醒來的時候沈姝已經出來,她揉著酸澀的眼睛,臥室的門開著,屋子里干凈整潔。
窗簾拉到兩邊,能直接看到陽臺外。
視線微移,陽臺上晾著一套睡衣,淡綠色帶蕾絲邊的沙發墊,也在微風下擺動。
徐瑾曼錯開視線,注意力在屋子里面。
默了兩秒轉身離開。
賓利在做保養,徐瑾曼換了一輛黑色保時捷,她沒有急著去公司,而是先去了一趟醫院。
出門時給沈姝發微信,那頭也沒有回應。
到了醫院問了聲童嘉,童嘉反問她姝姝上午沒戲啊,你們不在一起
童嘉你們不會又吵架了吧
徐瑾曼看的無語,她和沈姝壓根就沒吵過,什么叫又
徐瑾曼干脆的否認。
秦教授正好在樓道叫她,沒有再多說,抬步走過去。
做檢查的過程中,徐瑾曼都在思考中。
檢查結果和上次差不多,aha指標雖然依舊高位,但還是降了一點。所以最近應激的癥狀發作的沒有那么頻繁么
“給你開的藥有吃嗎”
“吃了。”
秦教授沉思說“那還是堅持吃徐小姐,你最近應急癥狀少,那你和沈小姐接觸的多嗎”
徐瑾曼正想說這個問題。
“不算多。”最近忙的都見不到人,也接觸不上什么。
徐瑾曼說“但是這兩次接觸好像反應沒有很大。”
昨天晚上也是,腺體的感覺非常的微弱,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她有些僥幸起來。
或者說有些期待起來。
有沒有可能它正在好轉,正在康復
秦教授聽出來話里的含義,道“雖然有點好轉,還是注意一點,畢竟這個東西現在在國際上也并不頻道,還沒有形成規律,所以具體怎么樣還是要慢慢來看。”
徐瑾曼點頭,沒有接話。
秦教授又道“不過有好轉,肯定是好事,徐小姐你的壓力不用那么大。”
徐瑾曼應了一聲。
她的壓力并非源自于應激癥,而是應激癥帶來的后果,她在應激癥的時候幾乎是沒有意識的兇殘,那一次差點將沈姝
當然這不是最要緊的。
她后面瞞著沈姝是因為沈姝對aha的抗拒,還有就是擔心沈姝知道她是aha后,她們的關系會回到原點,或者更差。
加上變態女人出來,這個秘密在她心里就更敏感。
但是現在,沈姝對她的產生誤解,以為她不愿意和她做那些事。
這對oga來說是一種很不好的感受。
徐瑾曼不希望沈姝有這種想法,她要告訴沈姝,她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這種念頭讓徐瑾曼本能的緊張起來,坦白是很需要勇氣的。
因為要冒著承擔后果的風險。
沒關系。徐瑾曼安慰自己,你總不能瞞一輩子。
徐瑾曼感覺自己每次來醫院查指標,就像面對一次考試。
忐忑緊張。
生怕沒考好。
成績出來比不在緊張點上,或者比預期好,便感覺心情舒暢且輕松。
徐瑾曼走到辦公室的玻璃窗前,仰頭看了看天空,淺棕色的頭發扎在馬尾,細絲拂動在臉龐,巴掌大的臉,仿佛被晴朗的天空映成藍色。
徐瑾曼說“秦教授,你幫我打一張二次分化的單子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