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什么話,睡覺。”
徐瑾曼“”
徐瑾曼的精神漸漸從思考的緊張,游移到沈姝的手上,其實那個地方很危險。指尖幾乎就在山腳。
隔了片刻聽到沈姝平靜的呼吸,徐瑾曼緩了緩神,也閉上眼睛。
只為了能安心睡覺,睡前將沈姝那只手往下挪了幾寸。
因為她發現,就算信息素的匹配度沒有那么高,沈姝的觸碰依舊很容易能讓她動情。
最近因為徐家的事,又是加班,又是分神。
回家后,和沈姝接吻也好,別的稍微親密的接觸也好,基本都是點到即止。
時間太晚,她顧著沈姝。
沈姝也顧著她。
或許是因為大家彼此都知道,若是開始,這一場盛宴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停下。
第二天一早徐瑾曼就聯系了黎藍,找了一個人過來將家里先查了一遍,所幸沒有發現監聽的情況。
而后是目前開的這輛車,也沒有。
在徐瑾曼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時候有了新的情況。
隔音強大的辦公室,非常安靜。
檢察人員拿著專屬儀器從她的辦公桌下方,小心翼翼的取下一個微型監聽器。
從周沛和徐離的對話看來,這自然不是周沛放的。
而且檢察人員說從監聽器上固定膠體看,是近期裝上的。
也就驗證了一部分猜測,這個監聽器的主人是陸蕓。
現在徐氏正是關鍵時候,如果這個時候就把這東西拿走,陸蕓勢必會懷疑,或許還會起別的波瀾。
徐瑾曼在短暫兩秒鐘時間里,下了一個決定。
暫時留下了這枚監聽器。
同時給vio發消息,把人叫去會議室。
沒有對于前提,直接將監聽的事和vio說。
“您不在的時候,辦公室都是鎖上的。”
徐瑾曼的辦公室是雙重鎖,一道正常,一道指紋,出門的時候都是指紋上鎖。
指紋上鎖的時候,就算她和周沛,也需要徐瑾曼在手機端同意才能開門。
vio第一反應是周沛。但徐瑾曼說“除去周沛和你,更大的可能,這個監聽器是我在辦公室的時候按上的。”
監聽器安裝也很簡單,只需要碰到辦公桌底部就能按上。
近期vio基本都在她身邊,平時她在辦公室見誰,vio大部分都有數。她找vio就是怕想不到那么全面。
徐瑾曼平時在辦公室見的人不多,除了她和周沛,也就幾個主管和客戶。
vio思忖著,忽然不知想到什么,道“一周之前,八樓的直播工作室有兩個新招的主管。我記得她們過來報道的時候,其中一個掉了一份報告,正好靠近您的辦公桌。”
當時她覺得那報告掉的離那個人有些遠,所以還多看了一眼。
現在想起來,也只有這個人比較可疑。
徐瑾曼“你先去查查,確認一下,如果確認這幾天也先不要動她。”
vio的效率徐瑾曼無需多言,不過兩個小時,vio通過查證與電話試探,確認了在她辦公桌底下裝監聽器的人,就是新上任的其中一個主管。
且證明了此人在陸蕓手底下做過事,只不過后來陸蕓不在公司任職后,便也辭了職。
大概因為提前有過心理準備,也或許是因為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以至于徐家這些人,不管是誰,做了什么,她都不奇怪了。
她現在慶幸的是,這個監控裝的時間晚,她發現的也早。
回想這段時間,她更多的都是在處理徐氏的事,倒也沒有太大的把柄在陸蕓手里。尤其她二次分化,包括打封閉劑的事,還好陸蕓都沒有聽到。
否則還不知道生出什么風波。
但同時,徐瑾曼面對這個女人事情緒更加復雜。
每當她感到厭惡時,內心深處就會產生一種不屬于她的悲觀,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