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盯著她不說話。
徐瑾曼握住沈姝的手,耐著性子哄問“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眼睛里有急切與擔憂。
沈姝低聲說“是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打點水來吧。”
身上的病號服應該是護士換的,身上也能感覺到稍微擦過。
但是還不夠。
在試衣間四個多小時下來,哪兒都是汗水,怎么能舒服。
病房里靜悄悄的,沈姝說這話時,耳尖的紅潤又恢復過來。
徐瑾曼只是打了抑制劑但還是躁動期的范圍里,剛才抱的那一下,已經讓她心思旖旎。
此刻看著沈姝的耳垂,還有那嫣紅的唇色,登時浮躁。
快速轉身,接了熱水放到邊上。
鎖門,拉上淺綠色的隔離簾子。
偌大的空間立時變得擁擠,徐瑾曼擰干毛巾,她們的關系已經沒什么需要避嫌的。
徐瑾曼目光落在病號服紐扣“我來”
“嗯”
四個多小時的折騰,沈姝還在易感狀態,隨意的地方都讓她心口起伏。
有一下沒忍住出聲,徐瑾曼整個人的溫度都直接竄上去。
最需要擦洗的地方。
徐瑾曼長而緩慢的深吸一口氣,那里像脆弱的嫩柳葉,她很小心。
結束時,沈姝擦完的地方已經又是一身汗。
徐瑾曼也沒好哪兒去,沈姝中途的那幾聲兒,差點讓她又沒忍住。
簡直像是酷刑。
她準備起身,手指微緊,垂眸看到沈姝輕輕捏著她尾指。
沈姝臉頰泛紅“要再來一次嗎”
徐瑾曼喉嚨微動,人要瘋了。
強行克制住。
她再怎么亂來,也不會再人還穿著病號服,掛著水的時候做這種事吧
“你不想”
徐瑾曼咬著牙“姝姝,你得休息。”
“可是我想。”
“”
沈姝渾身都還在酸軟中,腺體和那處也確實在疼,可是她想。
尤其看到徐瑾曼隱忍克制的樣子,她就越發想要去打破。
沈姝攥著徐瑾曼的尾指,像小貓一樣,她把臉貼在徐瑾曼肩頭蹭蹭“還是四個小時你就不行了”
徐瑾曼“”
那一天在沈姝病床上的徐瑾曼,是這么想的她真的不是一個好人。
沈姝隔了兩天出院。
出院前,徐瑾曼去找了一趟秦教授,問起應激癥還有封閉劑的事。
其實徐瑾曼這兩天,不確定沈姝是不是知道封閉劑的事,她仔細想了想,按照沈姝的性子,若是知道一定會問她。
“前兩天應激癥發作的時候,我給你配藥打過一次,但是我驗血的時候發現,你這次應激癥和躁動期一起發作后,緩釋封閉劑對信息素的壓制作用小了很多。”秦教授說“可能是你的aha信息素第一次完全爆出,過于強烈,激素分子也活躍。”
簡單說。
她的信息素適應了之前緩釋封閉劑,但是因為突然爆發的信息素,過于強烈,因此緩釋封閉劑的作用被降低。
“那怎么辦”
“你現在能感受到沈小姐的信息素嗎”
徐瑾曼點頭,那天在試衣間她就已經能感知到,就好像禁制被破除似得,她的嗅覺甚至比以往還要敏感。
“你的體質果然和別的二次分化者不同,我現在是擔心,你的身體在產生抗體,緩釋封閉劑可能會漸漸對你不管用。”
徐瑾曼沉默。
秦教授道“徐小姐,你也別太擔心。目前只是有這個趨勢,最近是不影響使用的,然后我給你重新配了藥,調整了劑量。我這邊呢,也會再聯系國外的專家一起探討一下,最好能幫你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標記最近是禁止的,沈小姐的腺體還沒有恢復。”
應激癥的事,徐瑾曼也只有聽秦教授的。
徐瑾曼還在躁動期,打了抑制劑不會讓她再隨意爆出信息素,或者難以忍耐。
但是體內的燥感與念頭,依舊會時不時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