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秦教授,我是沈姝。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告訴我。”
“沈小姐請說。”
沈姝站在窗戶口,涼風從窗外吹拂到她臉上,將剛才發紅的臉色吹淡了幾分。
“徐瑾曼用的aoh,到底是什么”
那頭顯然很意外,沉默了兩秒鐘。
不等人開口,沈姝道“你不用想著怎么蒙我,我能問你,就是已經知道一些情況。”
她聲色微啞,透著冷然與強勢。
秦教授“這我實在”
沈姝“還是你需要我現在找到醫院去。”
秦教授默了片刻,沈姝說“我只是想知道,我們離婚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她聽到秦教授深深嘆了一口氣。
“沈小姐,其實看到你們離婚的消息,我也很遺憾。”秦教授說“好吧”
十幾分鐘的通話時間。
沈姝聽著電話里的解釋,臉色越漸白皙。
隔了許久。
秦教授的聲音在耳邊靜下來。
屋子里也是安靜的,只有外面偶爾的嘈雜,沈姝望著灰蒙蒙的窗外,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電話掛斷,沈姝像一尊雕像在窗口靜止良久。
應激癥。
封閉劑
長期的封閉劑。
有一段時間封閉劑使徐小姐對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
她很怕傷害你,尤其在試衣間應激癥爆發之后,你的腺體受傷,她就非常擔心這一點。
知道封閉劑失效的時候,對她的打擊很大。
她當時問過我一句話,是近在咫尺卻無法靠近更痛苦。還是分別更痛苦。
沈姝抖著手再去撥徐瑾曼的號碼。
為什么不問她呢
她想問問徐瑾曼,她想要親口問一問
為什么不問她呢
還是關機。
沈姝咬著唇,下一秒手機屏幕被來電占滿黎藍。
動作比大腦率先一步。
電話接通的剎那,沈姝音色不穩問道“徐瑾曼在哪兒”
徐瑾曼再次清醒還是晚上,精神好了很多,一問才知道原來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此時已經是夜晚9點。
燒已經退了,電擊的暈眩感也消失。
她沒在桌上看到手機,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這是一個海邊別墅,詢問了阿姨地址,知道這兒離北城中心一小時的車程。
不算遠。
是從前原身的一處房產,散心的時候喜歡來的地方。
徐瑾曼身上是一套長袖的紐扣睡衣,她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睡袍,走到二樓樓梯,一眼看到一樓客廳喝茶的徐寅成。
出現的一瞬間,底下的人便敏銳的抬起頭看來。
“醒了”徐寅成“還難受嗎”
徐瑾曼搖頭“看到我手機了嗎”
一天一夜,還不知道外界怎么樣了,公司怎么樣,還有
徐寅成下巴點點桌上,徐瑾曼便從樓上下去。
黎藍正好接到隊里的消息,暫時走到外面接電話。
徐瑾曼在徐寅成對面落座,徐寅成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她接過去,同時去拿手機開機。
說來巧合,信息接通的一瞬間就接到了vio的來電。
“徐總,您可總算接電話了。”聽得出vioa松了長長一口氣“您在哪兒什么時候回來網上的消息您知道了嗎,公司差點亂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