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棋跟著猛磕頭。
翠鶯在旁哼笑“你們也知道自己沒做過對福晉好的事兒既然知道,如今怎么有臉過來為自己求情的如今府里少你們兩個不算少,但是多了你們兩個,等于養了兩個閑人先滾去莊子上照顧那個被打的吧。等你們以后像樣了,主子自會開恩讓你們回來。”
說罷,她就喊了幾個小太監,把這倆丫鬟也一并拖了下去。
詩琴也緊張得發抖。
她囁喏著說“福晉,奴才真的不知道她們做了什么。若奴才知道她們是把花根挖了,奴才一定會稟告您。”
珞佳凝淡淡嗯了聲。
詩琴當時離得遠,可能是真看不清。不管怎樣,她今天能夠知道花根爛了后,第一時間門想到了詩畫做的事情,又趕緊過來稟告,也算是做得不錯了。
珞佳凝就沒為難詩琴,只說“你那晚看到了她們鬼鬼祟祟,卻沒稟告,算是個知情不報的小罪狀。雖比詩棋和詩書輕一點,卻也得受罰。”
思量過后,珞佳凝說“你這段日子就做灑掃院子的粗活吧。府里少了幾個人,一時間門人手不足。就罰你每日里做三個人的量。”
詩琴一聽自己不用被送走,大松口氣,不住磕頭“奴才會盡力做好的,多謝福晉”
等到幾個人都領了罰離開,屋里重新清靜之后。
馥容忍不住問珞佳凝“福晉,為何不借了這個機會處置她們幾個”
珞佳凝笑道“我是想著有宜嬪娘娘在,還是先不處置的好。”
當然了,這些話只是她敷衍一下周圍人的借口。
實際上珞佳凝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再過一兩年,就到了八阿哥和八福晉大婚的日子。
八福晉郭絡羅氏善妒,把八阿哥身邊的女人看得很牢,恨不得把八阿哥整個人都綁在她自己身邊,不讓他看另外的任何女人一眼。
珞佳凝就想著,既然這幾個詩字頭的不安分,日后就留了她們姓名,且想了法子把她們逐出四阿哥府,再設計讓她們進入八福晉府上。
這樣一來,她們不是四阿哥府上的人,人還曾經是宜嬪宮里當差的,老子娘的身契又是在郭絡羅家的。
郭絡羅氏無論留不留她們幾個人的性命,郭絡羅氏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
留了她們的性命,八阿哥府上就多了幾個狐媚子。
把她們給滅了,那么她們老子娘在郭絡羅府上知道了這些事情,必然心里會對主家心生暗恨,在府里當差自然要鬧出些事情來。
珞佳凝永遠都不會忘記,郭絡羅氏和八公主兩個人打打鬧鬧著,把七公主推入水里這件事。
雖然她們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那兒明明有欄桿,為甚她們倆安然無恙沒落水,偏落水的是七公主
珞佳凝可不信那些鬼話連篇。
她只知道自己的妹子受了大委屈,而且差一點死在那個時候。
讓她放下當時的心結,她做不到。
本來珞佳凝是想著四個詩一起處置掉的。
可是這段日子看過來,那個詩琴倒是有改過的跡象。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