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非常無聊的咒術文化課。
深入研究的話,可以說是一種咒專新生對自己咒術的知識梳理,由夜蛾正道提議增設,具體實行起來,需要每一位咒專學生在實踐過后對祓除咒靈的過程總結出積極消極兩種評價,類似于日記、卻遠比記錄個人生活的日記要麻煩得多。
在這門科目上,五條悟毫無疑問地表現突出,每次上交的內容不是寫滿意味不明的“首先咻地一下,然后咒靈就被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打到了”之類的話,就是“沒什么好說的吧”這種類似小紙條傳信一樣的發言,堪稱教育改革之先驅,而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兩人,雖說沒五條悟這么敷衍,對這門課也相當苦手,所以現在五條悟的提議正中兩人下懷,非常明智。
“那我先說,嗯、我覺得大叔的長相估計是莊嚴肅穆一類的哦”擁有六眼的五條悟自然看得到類似于熱成像圖一樣的模樣,但受限于那副天狗面具上附著的意念,對老者的長相始終模糊看不真切,憑借自己所觀測到的鱗瀧的臉部輪廓,白色貓貓率先搶答。
“再怎么說也應當是溫柔的長相。”嘆了口氣,硝子看向木屋的墻壁,仿佛這樣能透過木板看到那位神秘的老人,她的手指點點下巴,斟酌字詞總結道“我可不認為鱗瀧先生是那種模樣,還有,你的形容詞也太奇怪了。”
“沒關系沒關系,聽得懂就沒問題。”推推墨鏡,五條悟用一種偵探式語氣進行推理“按照我的經驗,大多數這個年紀的大叔都是一樣的長相,具體參考夜蛾老師就能明白吧。”
“悟,我只是說,是不是有這個可能,夜蛾老師還沒到鱗瀧先生的年紀。”硝子沉默片刻,虛著眼吐槽。
“不是都說男人年紀越大越有魅力嗎,放心,夜蛾老師一定會感謝我的。”擺擺手,五條悟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好,又伸了個懶腰,嘴里還叨叨咕咕著自己的判定“那個面具的阻擋確實麻煩,但你們要相信我多年來的經驗。”
“正因為是你的經驗才不可信。”見五條悟的推測與自己心中的猜想愈發偏移,夏油杰終于忍不住皺眉回應“鱗瀧老師的相貌才不是那樣。”
“咦,杰你也要參加這次賭局嗎,說起來,剛才好像有個人說自己不感興趣來著,是誰呢”輕吸一口冷氣作驚恐狀,五條悟不可置信般向后挪動身子“該不會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杰”
“”
夏油杰,拳頭又硬了。
按了按額頭處的青筋,咒靈操使在心里默念三遍這里是鱗瀧老師的家不能動手,才勉強按捺住和同窗互毆的沖動。
沒有五條家的人脈、對鱗瀧為何不摘下面具的理由也沒有推測、更不知道培育師不摘下面具是否與仇家或其它事項相關,為防止自己的好友不經意間戳中恩師的痛處,夏油杰終究決定繼續岔開話題“不論那個人是不是我,這周的總結你都要寫,上次我們打賭的事已經被夜蛾老師知道了,這次他說會查字跡和記錄。”
“”
偷懶未遂的五條悟,化成僵硬的石塊。
夏油杰對五條悟的石化喜聞樂見,見時間差不多,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又抬起手,黑色的烏鴉便自遠方飛來,水之助輕車熟路地降落在少年的丸子頭,彈跳幾下再撲棱著翅膀落在咒靈操使的指尖,羽毛黑亮的烏鴉早已是三人組心中類似朋友的存在,他們也知道接下來它會扯開嗓子叫出那個男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