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長夏等人從頭換到腳,走出藏寶閣時持盈都是暈乎的。她摸著懷里的寶劍,穿著柔軟輕便的衣裳,第一次意識到吃軟飯有多香。
她還想繼續吃。
不過這兒有個問題,殷情是她們隊長,隊長都跑了,接下來比賽怎么比。
長夏言,“不行就找他把隊長買回來,咱們再尋個人就是。”
持盈就覺得這事有點張不開嘴,當眾撂了殷情的面子不算,現在還要把隊長買回來。
你怎么好意思
事實就如持盈猜測的那樣,當找到殷情時,殷情無情拒絕了幾人,并表示。
“這是錢的問題嗎小爺我長這么大,就沒受過這種氣。”
還是前幾日的客棧,還是這位小少爺。不過沒有上回那次氣到哭鼻子,而是靠在軟塌上,吃著侍女喂的葡萄。
底下輕歌曼舞,帷幕后頭還有一個樂隊在伴奏。好家伙,都快趕上人間的帝王了。
長夏說,“我覺得持盈妹妹挺厲害的,上屆畢羅宮弟子都能解決,今年九圖大會的魁首非持盈妹妹莫屬。”
她早就看透殷情了,和她的區別無非是有錢和超有錢。
分奴,不過如此。
殷情身子扭了兩下,想要說什么,然后又躺回去。
長夏繼續,“試劍向來是九圖大會的大項,屆時決賽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觀看。倘若拿下魁首,便是一戰成名。”
殷情沒忍住。
他擺起架子哼哼唧唧,“我把這事和我舅舅說了,舅舅說對付你這種天之驕子,就得用非常手段。”
持盈很謙虛,“我修為平平,談不上這四字。”
“別給我插話。”殷情瞪持盈,“我舅舅說,要不就下毒弄死你。不然就提刀砍死你。”
一個是化學層面的人道毀滅,一個是物理層面的再見。由此可見,殷情的舅舅是位狠人。
“我是君子,不玩那種東西。所以就選了后者。”
長夏秒懂,對持盈說,“答應他。”
大少爺歸隊總得找個臺階下,不然面子往擱。
“光明正大打一場,然后,必須一定輸在我手下。”殷情鼻子一哼,“明白了嗎”
持盈懂了,“明白了。”
打假賽,她會。
說完殷情從榻上一躍而起,吩咐侍女把合同拿過來,白紙黑字簽的明明白白。兩人就打假賽一事簽訂了詳細的合同,完事殷情望著持盈,嘴角一揚。
“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小爺不會打哭你的。”
持盈真心實意說,“謝謝殷少。”
打假賽的日子就定在兩天后,這天是敗者的復活賽,和持盈這種冠軍不沾邊。持盈覺得很好,不妨礙后面的比賽。殷情覺得很好,不用擔心其他大派的比賽搶了流量。
復活賽嘛,菜雞才會進去的比賽。
最后一個對手消失劍下,江愈白感覺良好。吃一塹長一智,他已經不會犯上次的錯了。這一次,他們畢羅宮把賽場內的對手全收拾了。
待計數結束,不出意外的,畢羅宮拿到了第一。
望著計數器上的數字,江愈白無比滿意,順便問同門,“今日有多少修士關注我們”
“沒有,他們都去看滄云派弟子和二世祖的干架了。”
作者有話要說十八線糊比在線對峙頂流
不好意思,昨天去打了第三針,反應有點強烈,折騰了一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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