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現在就在殷情的院子外邊,自打她昨天發揮失常,把殷情打哭了后,殷情直接拉黑了所有聯系方式。
具體表示就是,門不讓進,傳話傳不進去,就差在門口立牌子。
我和持盈絕交了。
圍觀的修士起先還是熱情圍觀,偏生殷情這次是鐵了心要和持盈絕交。任憑持盈在下面等出花來,也不見殷情來見。時間一久,大伙漸漸散去。
一個劍修還惋惜搖頭,“原以為我劍道振興有望,怎想又是一個劍修。”
持盈罵誰劍修呢
她一直待在晚上,最后是長夏領她回去。見持盈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長夏恨鐵不成鋼,“不就少個人嗎,再找個人就是。”
持盈低著頭挨訓,腳尖點地,小聲說,“我真放水了。”
長夏捂著胸口,“你放個屁的水,你那是超級加倍”
持盈,“”
這事持盈也很郁悶,她和謝敘央對練時,沒覺得這位小學老師有多厲害。怎么放到殷情身上就不行了。
正面壁反思,外頭姐妹進來,說是有人找持盈。
長夏,“誰”
“好像是仙壽宮的。”
那個能奶能扛,唯獨不能輸出的門派。長夏幾人眼睛發亮,把還未明白過來的持盈推出門去,并再三囑咐,千萬不要得罪對方。
持盈,“為什么”
長夏,“因為他是裁判”
持盈肅然起敬,甚至哪只腳先邁出大門都要細細考慮。待到了仙壽宮掌門面前,更是緊張到同手同腳。
“仙掌門好,不不,仙壽宮掌門好。”
對方呵呵一笑,替持盈解了圍,“我道號清虛,喊我清虛就是。”
這把年紀,頭發胡子全白了,持盈斷是不敢和對方稱兄道弟的。她只能換了個稱呼,道清虛前輩好。
剛冒頭的年齡,沒見過坑蒙拐騙,又是一身好武藝。清虛道人笑瞇瞇打量著持盈,又問,“小友可曾讀書”
持盈說,“只上了一年學,認得幾個字。”
年輕人,謙虛,好品質。
這兒離殷情的院子不遠,墻那頭還是鶯歌燕舞的絲竹之聲,長夏仗著自己是殷情舊愛進了房間,里頭就幾個樂師自娛自樂,不見殷情。
長夏問,“殷少呢”
“方才來了酒興,下去舞刀了。”
那樂師問長夏,“姐姐怎么來了”
長夏眺望下方的梨花林,眉心攥著愁,“剛才仙壽宮的掌門來挖人了。”
“我猜他是看中了持盈。”
長夏自暴自棄,“能打的被拐走了,領隊的又鬧著回家。這九圖大會也不必參加了,還是分了行禮各奔前程吧。”
靠她拿第一,還不如投胎來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