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說,快夸我。
持盈毫不吝嗇夸了殷情,字字肺腑,“在我眼里,殷少就是一頂一的好人,您比我的親爹還要親。”
非要她認個爹,她愿意喊殷情一句爸爸。
殷情聽了這話臉色果然好轉不少,只是依舊得理不饒人,“少說些好聽的,擂臺的事本少記得清清楚楚,你背叛了我們的誓言,罪該萬死。”
持盈,“是是是。”
“不過本少今個心情好,放你一馬。”殷情嘴角微揚,“準你戴罪立功,只要你拿了九圖大會的魁首,過往恩怨一概不就。”
“一言為定。”
“擊掌為盟。”
安慶樓,
江愈白在這已經等上有一會了,這種焦躁的等待讓江愈白煩躁不安。他想起前幾日第一次見歸元君時的對話。
說實話,江愈白和歸元君并不熟。他堂堂畢羅宮大弟子,哪會認識這些阿貓阿狗,還島主,宮主都愛理不理呢。
合作,他畢羅宮自參加九圖大會以來就是單打獨斗,爺回回拿前幾,用得著你這個海里來的加油。
一邊涼快去。
總之,江愈白和歸元君的第一次見面,聊得不太愉快。
第二次見面是江愈白主動提出的,主要還是被持盈氣瘋了。哪里跑出來的野雞搶自己風頭,滄云派的,滄云派的也不行。
正當江愈白考慮要不要鴿了歸元君這個海里來的,等待已久的歸元君終于姍姍來遲。
玄袍滾滾,衣襟大開,一張邪魅狂狷的臉引得無數人側目,進了門都能聽見外面人問這人是誰
江愈白,“”
線下接頭能不能不要這樣張揚,隔壁魔尊都沒你這么能裝逼。
待大門一關,江愈白的心情方才好了些,他問道。
“你來了。”
“我來了。”
“你知今天來的目的”
“我知。”
于是江愈白松了口氣,霍地起身,準備去拿放在后面的計劃書。那是一份長達三十多頁的打分表,怎么說,只要每個階段壓低幾分,世界就會變和諧美好。
還頭名,下去吧你。
這種打低分方法低調有效,就算旁人看出貓膩,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畢羅宮身上。大伙頂多覺得裁判不公平,不會想到什么y交易。
江愈白簡單講了下如何壓低持盈的分數,才開了個頭,歸元君便低低笑起來,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薄涼道。
“何須如此麻煩”
一只小白瓶被放在桌上,歸元君繼續道,“這是蜃妖的毒,只要進了體內,不出片刻就會毒發,陷入癲狂,不分敵我殺人。如此一來,那賤人被趕出九圖大會板上釘釘的事。”
歸元君說完,江愈白用一種極其復雜的表情看著他,高情商叫做關愛殘疾人士,低情商就是看白癡。
“閣下考慮過轉體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