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欣然同意,在戰術方面又討論了下,還是方才那位女弟子,“何不用畢羅宮那招呢。”
有一說一,畢羅宮蹲草叢這招雖然猥瑣,但還是很有效的。想到已經搬到沙漠的師妹,再想到畢羅宮那群人,幾人沉默了下,紛紛答應了。
理由都找好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羅宮害師妹如斯,我等必要報仇雪恨。”
“對對,先拿這群人練手。”
于是一群人掏出隱匿符,摸到遺跡處,打算守株待兔,等那個劍修上來時,高喊沖鋒,再一躍而出。
還不得當場化成白光出局。
持盈等人還在前行,好不容易憋到遺跡處,就如江愈白說的那樣,破碎的祭臺上確實放著一只寶箱,看樣子就是傳說中的紫金軟甲。
殷情正要上前,持盈一手攔下,她想了想說,“這一路安靜過頭了,我懷疑祭臺上有埋伏。”
殷情也覺得有道理,“這樣,我先上,你再上。咱們把這祭臺掃一遍。”
幾人一致贊同持盈,于是分開干活,長夏幾個拿著法器四散開來,法寶聚成的陣法屏蔽了和外界的聯系。殷情換上心愛的長刀,直插入地,刀氣縱橫,和陣法一道形成了荊棘之陣。
最后的,陣外持盈引動萬劍歸宗之勢,在祭臺上炸開了一朵小小蘑菇云。
在這朵蘑菇云中,五道白光齊齊飛出,奔向了自由與和平的鹿苑。
長夏,“哇”
持盈,“哎”
殷情,“哼。”
揚塵過后,殷情拿著變得破破爛爛的紫金軟甲,十分不滿,“你太用力了。”
持盈再次認錯,“我下回會注意的。”
輕輕的水月樓走了,正如水月樓輕輕的來。
是夜,風沙又起。
江愈白領著隊伍躲進一個山洞,篝火點亮一方黑暗。忙碌了一天的畢羅宮坐下來休息。
幾口酒下肚后,氣氛開始松動,聊起今天發生的事。
提到白日持盈那支隊伍時,一個弟子問,“師兄,為什么要把紫金軟甲便宜給他們。”
另個說,“你懂什么,那水月樓自詡在密沙場我就是老大,每回都搶紫金軟甲。這劍修傻不拉幾跑去和水月樓搶紫金軟甲,等著被水月樓大卸八塊吧。”
說完幾人猥瑣笑起來,就等著持盈率先出局,江愈白一言不發,又掏出一條帕子開始擦劍,陷入深思。
做人做全套,他這邊可是舉了白旗。至于持盈他們不小心被水月樓全滅了。
和他無關啊,他可沒有下毒害人。
想那持盈也是能打,多少也能咬下水月樓一塊肉。到時水月樓元氣大傷,自己滿血撿人頭,這九圖大會的魁首還不是囊中探物。
江愈白美滋滋想著,他真是聰明絕頂,才智過人。
他擦完懷中寶劍,正欲解了白旗,冷不防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江道友,你們在這啊”
幾乎是下意識的,江愈白舉起了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