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體內的情蠱有了作用,那便說明蠱蟲吃的不是宋鼎鼎與裴名的血肉,而是她和黎畫的。
難怪她突然就對黎畫生出了情愫,又常常因黎畫而牽動自己的情緒,原來是體內的情蠱在作怪。
鬧了這么大的烏龍,白琦也顧不得裴名知道真相會不會生氣了,連忙帶著混元鼎趕來了。
誰料正好趕上黎畫負傷的一幕,倘若黎畫死了,這情蠱便成了無解,她大概要因為情蠱而痛苦一輩子,思及至此,這才沒忍住落淚。
“你莫要擔心,我帶了人過來幫忙。待解決了他們,我便用混元鼎將阿鼎的魂魄歸位,免得裴名再被鬼皇戲耍。”
白琦抽抽搭搭的指著遠處賣命與魔修廝殺的神仙府門人,示意黎畫安心。
黎畫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見前來幫助的人并不止神仙府的門人,還有玉微道君與馬澐帶來的龍宮兵將,心底不由訝異“什么魂魄歸位他們怎么也來了”
白琦聳了聳肩,抬手擦干凈眼淚“我也不知他們怎么跟過來了,我到那處溪谷時,剛好看到那龍宮太子醒過來,他聽聞阿鼎的事情后,非要來幫忙。”
她有些不以為意,裴名受制于鬼皇,不過是因為以為宋鼎鼎死了。
但宋鼎鼎并沒有真的死,只要有這混元鼎,便可以幫她魂魄歸位,屆時裴名不再受人轄制,一人就能將這些魔修殺個精光。
因此玉微道君和馬澐帶來的人,只能算是錦上添花,對裴名來說并不重要。
白琦簡單解釋了一下她幫宋鼎鼎假死的事情,黎畫服用過白琦的生蠱,體內的力氣漸漸回歸,見她拿著混元鼎要去找裴名,抬手橫在了她面前“等等”
“什么”
黎畫瞥向裴名,禁不住一聲冷笑“先不要告訴他情蠱與混元鼎之事,他還差九萬多長頭未磕完,等他尋到圣山再說。”
“”
白琦有些無語,沒想到黎畫剛剛還拼死保護裴名,此刻卻又這般小心眼。
雖然腹誹,她卻也并未說什么,畢竟裴名將宋鼎鼎傷得心死如灰,如今這十萬長頭純當是為自己過去的行為贖罪了。
白琦猜測,宋鼎鼎應該就在附近不遠處看著裴名。
像是默認了黎畫的意思,她幫黎畫包扎過后,便去幫自己老爹了。
白洲看到自家女兒的出現,顯然有些意外,他聯系了所有可能幫裴名渡過難關的人,唯獨沒有聯系白琦,怕的便是白琦以身犯險。
誰料白琦還是找了過來,真是任性至極。
他下意識想要開口教訓她幾句,一張嘴卻是嘔出大口鮮血,嚇得白琦剛止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爹,你這是怎么了”
白洲搖搖頭,見白琦哭紅的眼睛,喉嚨里堵著血塊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憋了半晌,還是勉強將腥甜的血咽了回去“爹沒事”
話音未落,深林中突然傳來一聲響徹云霄的低吼,那聲音似是鳴叫,又像是轟轟雷霆之響。
聽到這聲音,白洲本來就煞白的臉色,一下更白了。
這是雨澤獸發出的吼叫聲。
雨澤獸被貼了符咒的鏈鎖綁在神仙府門外,已是不知多少年了,它雖是上古神獸,卻對旁人軟硬不吃,他用了數十載也沒能靠近它三步之內。
喪命在它口中的人,不計其數,它可從來不分黑白好壞,逮著誰吞誰。
它怎么掙脫符咒,從神仙府外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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