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見微急得一把拉下他的手“別碰它”
“”
事關緊要,傅見微不萌混了,很認真地要求薄耘去醫院。
薄耘只好答應“好好好,寶寶說的都好”他故意湊到傅見微臉前這么說。
傅寶寶此刻很嚴肅,根本不回應他的挑逗,只說“快點換衣服走。”
“”
倆人很快地換了身衣服,傅見微的意思是趕緊去醫院,但薄耘喊餓,他就只好先跟薄耘去業主食堂吃了早飯。然后薄耘又說和唐律師約好了見面。
傅見微沉默數秒,無奈地嘆了聲氣,很溫順地說“好。我來開車吧耘哥。”
“可是你手受傷了。”薄耘說。
“可是你腦袋受傷了。”傅見微說。
“我腦袋沒受傷”薄耘嘆道,“打車好吧回來提前叫林助理開車接。”
傅見微點點頭。
這會兒打車很容易,倆人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薄耘剛要報地點,傅見微對司機說“xx醫院。”
“”
薄耘欲言又止,瞅傅見微兩眼,莫名生出的求生欲讓他選擇低頭給唐律師發消息推遲見面。
去醫院拍完片,又是輕微腦震蕩,又是需要靜養即可。
傅見微這才不說什么了,陪著薄耘去見唐律師。
唐律師年輕有為,薄耘很信任他,而且事關緊要,便將霍蓓蓓的事一并告訴了對方。
唐律師很沉穩,雖年輕卻經歷頗多,聽到薄耘說起那些,表情紋絲不動。他大致了解了情況,道“霍坤未成年,是初犯,被害人有重大過錯,我可以把他的自首情節徹底坐實。綜合這些,能向法官求情輕判。”
薄耘問“如果不說明他母親的情況呢”
“我理解薄總你的顧慮,但如果想為霍坤爭取到最大化的同情,最好是說出來。”唐律師說。
薄耘猶豫了一會兒,問“其中判刑的差異會很大嗎如果只是不說霍坤母親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唐律師點點頭。
薄耘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差別只是一兩年、三四年,就不要說了。
唐律師想了想,說“其實現在還有一件事很重要,就是本案受害人薄首陽的傷勢。醫院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這得去問。”薄耘說,“總之沒死。”
“我一會兒就去申請作為霍坤的辯護律師和他見面。”唐律師說,“薄總你去聯系受害者那邊。假如受害者愿意看在你說的那段隱情份上,對霍坤出示諒解書,情況會樂觀很多。”
薄耘一聽就覺得沒戲。擱以前,他可能有點兒希望,現在他看透了他爸,嚴重懷疑他爸醒來后恨不得看霍坤直接死。
然而,總得試試。
薄首陽醒過來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此慶幸。他的身體是活著的,靈魂卻已經死了不,這具軀體不能算是活著,明明也已經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