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考慮到了夏目悠介的特殊性,以及站在不能讓費奧多爾好過的角度,對夏目悠介重新委派了任務,一項只有他能夠完成的任務。
同時森鷗外叫來了立原道造,讓他充當夏目悠介的幫手兼職司機、保鏢等角色。
對于森鷗外的好心夏目悠介沒有拒絕,他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時不時就會陷入沉睡的他,現在獨自一人出行已經成為困難的事情。
“只是我們這一次不是引誘費奧多爾現身,立原先生的幸運ex的體質真的有用嗎”
在“好心的費奧多爾”事件中,夏目悠介與立原道造有過一次合作,在夏目悠介的眼中立原道造的身份是絕無僅有的幸運兒形象。
經過測試,有立原道造在身邊夏目悠介事情進行的更加的順利,他會遇見更多見義勇為的機會。
但是
夏目悠介十分懷疑,只是充當司機和保鏢的話,并不是異能者的立原道造是否是合適人選。
通過夏目悠介的話,森鷗外猜測夏目悠介并不了解自己命令立原道造與他組隊的原因,對此森鷗外只是微笑沒有說話。
“這樣安排依然是因為立原道造君是直到信任的人。”
夏目悠介點了頭,他總覺得森鷗外話里有話,作為馬上就要充當英雄為了組織而犧牲的人,夏目悠介決定放棄八卦,只是關注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喝了一杯牛奶身上有了一些體力的夏目悠介站了起來,他活動了手腕,做好了準備工作。
“希望費奧多爾可以多堅持一段時間。”
夏目悠介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森鷗外微笑,二人四目相對后森鷗外沖著夏目悠介點點頭。
作為一名合格的老板,森鷗外沒有再去提起夏目悠介身上的傷痛,他只是表達了對于夏目悠介工作的期待。
“我無比期待最終的結果。”
現在距離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與組合戰爭的二十四小時倒計時,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夏目悠介跟著被臨時召喚回來的立原道造的腳步,來到了港口黑手黨的地下監獄中,這里鎮壓的一部分是極其危險的異能者,以及港口黑手黨所抓到的對于他們有威脅的人。
例如鐘塔侍從委派到橫濱的成員薩爾曼。
曾經的薩爾曼在人群中算得上是天之驕子,再加上他特殊的癖好,讓他自認為自己凌駕于所有的人群之上,直到他被委派到了橫濱遇見了夏目悠介后,薩爾曼傳奇的一生就徹底的終止了。
夏目悠介是薩爾曼隨機選擇的打劫對象,那天月黑風高,他本打算完成一場血淋淋的儀式,沒想到遇見了比他更加可怕的夏目悠介。
被關押在港口黑手黨中的薩爾曼常常會回憶起那天夜晚,在夏目悠介手持加特林的情況下,他露出膽怯的模樣。
那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而現在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站在了關押他的牢房前,已經不在使用異能偽裝自己的薩爾曼平日里一成不變的面具出現了破綻,他死死的盯著夏目悠介,就仿佛想要把他生吞活剝。
夏目悠介讓尾崎紅葉的手下打開薩爾曼的牢房,鐘塔侍從與港口黑手黨已經達成協議,他是來帶薩爾曼離開地下的。
薩爾曼看著突然打開的牢籠愣了一下,隨后他就聽見了每天都會出現他夢中的聲音。
“薩爾曼先生,按照約定老板決定不追究你的過錯,不過你也應該聽說了,想要真正得到自由,你還需要幫助老板做一件事情。”
夏目悠介語氣緩慢的說了一長串的話,薩爾曼就站在距離夏目悠介三步之遙的地方。
在牢籠打開后,他有一瞬間想要擊殺夏目悠介,但是真正拉進距離后,薩爾曼發現有些失敗和恐懼已經根深蒂固了,只是三步之遙在他眼中好像千里。
這是一種無聲無息的壓迫感,來自失敗,也來自薩爾曼在失敗之后無數的夢。
薩爾曼的恐懼讓立原道造看在眼中,他不了解男人的恐懼來自哪里,明明夏目悠介看上去是極其溫和的人。
薩爾曼盯著夏目悠介問道“港口黑手黨需要我做什么”
愿賭服輸,薩爾曼知道他已經無法報復夏目悠介后,他只能接受自己的命運。
就是這么一開口,解除了緊張和戒備的薩爾曼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