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一口,再不挑食的喪尸都要被苦到自閉。
喻安回過身,老母雞護崽一樣護著自己薅過來的謝池淵。兩人目光短暫交匯,隨后又再次分開。
喪尸試圖把謝池淵給搶過來。
但是喻安太抗揍了。
咬他又實在下不去口
僵持到最后,喻安奇跡般的帶著謝池淵逃回了村子。許是小福氣包的運氣加成,他們回村的那幾分鐘,還沒撞見村子里的人。
食物被個看起來廢廢的小喪尸搶了后,喪尸群不甘心的仰天吼了聲后,繼續去追剩下的食物。
喻安喘著氣,把謝池淵帶到屋子里,啪嘰反鎖上門。
他們回來時,路過土豆地,喻安還重新刨了幾顆綠土豆。白大褂吃土豆,他要吃白大褂
“你還好嗎”
把人給順利帶回來,喻安心里還挺自豪。他按耐著要翹起來的小尾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乖乖的。
“我還好。”
謝池淵黑沉的冷眸打量著他,半晌,語調狀似隨意的問了句“你不認識我”
喻安看他的眼神,跟第一次不一樣。
被提問的喻安,果然搖了搖頭。他略靦腆的露出個淺淺的酒窩來,回答道“我不認識你呀。”
“不過現在認識也不晚的。”
喻安慢吞吞的夸著對方“你長得真香甜。”
謝池淵“”
這小孩兒的語文考過及格線嗎
喻安夸完了人,還繼續盯著人看。面前的這張臉,棱角分明,鼻梁挺拔,薄唇一看就是很好親的弧度。
喻安不想親,他只想咬破對方的一點肌膚,然后嘬一小口的血。
他保證,就一小口。
謝池淵揉了揉太陽穴,想起自己跟這小孩見面的時候,是沒讓他看過全臉。
敢情不看全臉,就真認不出來。
謝池淵沒了標志性的金屬面具,外套是件白大褂。喻安記憶里壓根就檢索不出來他的這身裝扮。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
謝池淵坐到了椅子上,喻安則是繼續站著。他不好直接要血喝,只拿了土豆,決定先去燉一鍋土豆。
等會兒燉完土豆,送給白大褂吃。等吃完了他就要血喝
綠色的小土豆在鍋里散發著詭異的微光。
謝池淵看著燉土豆的少年,開始盤問“你叫什么”
“喻安。”
謝池淵頓了頓,繼續問“你在這里,是要做什么”
專心燉土豆的少年,思考了一下,才從兜里找出來張紙條。然后,他松了一口氣似的嘀咕道“還好我記起來了。”
“我是來找我跟謝池淵的崽崽。”
喻安看完紙條,又把紙條給收起。他背對著謝池淵,見后面遲遲沒有聲音,于是主動問道“對了,你叫什么”
半天沒人回答。
就在喻安要回頭時,一道幽幽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冤大頭。”
突然有崽的冤大頭。
作者有話要說安崽茫然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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