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振身穿大紅袍,脖子戴花球,精神飽滿,面帶喜色站在朝殿上目望著姜慧。南國振身邊坐著皇太妃,今日乃是大喜日皇太妃也是一臉微笑,只是因方才那陣怪風,姜慧的臉上多了幾分心憂。
朝殿上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前來慶賀,方才喧鬧的朝殿上,頓時一片肅靜,雙目都望著新娘進殿。
待姜慧進到了朝殿,南國振牽著姜慧的手向皇太妃行跪拜禮。
禮官宣詔幽州王恰逄成年,王妃之位正空懸。姜丞相之女姜慧,德才兼備,容得可佳,故得封為王妃,今日乃吉日恰好大婚。
終于熬過這些繁文縟節到入洞房了,南國振興奮不已,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南國振取下姜慧的頭上的鳳冠霞帔,一手將姜慧的摟在懷里,輕熟地撩著她的劉海。姜慧的仰望著南國振那張開始輕熟的臉,倆人不禁回想當年在幽州城門相識場景,將黑衣女殺手死死咬著不放轉間十年過去了。
正當纏綿時姜慧突然推開南國振,膽戰心驚的問“如果我不是姜慧,你還爰我的”
南國振蒙圈了,木然許久才道“你不是姜慧,還能是誰”
“我我是問如果”
呵呵呵
南國振嘻笑了起,道“現在乃是洞房花燭夜,你卻問本王這個”
“我我是認真的,你別允偷笑,要老答”姜慧一臉冷肅道,像似今夜南國振不給個回服,這洞房花燭不過了。
南國振真的想象不出,姜慧不是姜慧還會是誰,認為姜慧之所以問這樣無理取鬧的問題,無非是擔心日后自己擴大后遭冷落。
南國振無奈的嘆了一氣,一本正經道“我南國振,這一生只愛姜慧一個人,定會讓她成為這世上最榮耀的女人。”
姜慧聽著忍不住得意偷笑。
“好啊你壞壞故意灑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說著南國振奸笑兩聲,伸起兩只手要搔姜慧癢癢了。姜慧最怕被搔癢癢了,嚇縮起來拼命叫,我怕癢不要搔
姜慧癢得啊啊叫,不知情守候在門外的順道、順義、丁香、玉竹聽著有些難為情了,她們以為南國振與姜慧在烏云楚雨呢
“哎我們還是撤吧,在這多沒意思呀”順義道。
“不行,我們要守護我家小姐呢”丁香、玉竹同聲回道。
“幽州王武功高強能保護你們家小姐,再說府外有眾多護兵守著,沒人敢夜闖幽州府的。我們倒不如先回房歇歇,忙了一天也夠累的。”順義說著犯困的打了個哈欠。
“是挺累的,被幽州王折騰了一天。”被順義這么說著,順道也覺得有些犯困了,干脆坐了下來。
玉竹四周掃視一眼,總覺得今夜的幽州府太靜了,靜得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這未必我們還是盡忠責守的好。”玉竹道。
“對對對這不一萬最怕萬一,就如今日那陣怪風,怪嚇人的”丁香小聲的說道,她怕得全身起疙瘩。
日不說神,夜不說鬼,這鬼越說越讓人毛骨悚然,現在不僅是丁香怕了,就連膽子大些的玉竹、順道、順義也察覺到今夜的幽州府有些詭異。四人有意識的挨緊著壯膽,順義、順道更是拔出劍來警惕著。
“你們看哪個是什么”丁香發抖的聲音問。
順道、順義、玉竹向著丁香指著的方向望去,在花叢里有不明體在動,三人怔怔顫抖,誰都不敢上去查個看。最后還是順道壯了壯膽持著劍上前查看,走向不明物了,突然一聲喵叫,從草叢里跑出一只貓來。
“哎真是自己嚇自己原來是一只貓”
順道正要轉身回去,卻不知身后有個黑色身影在跟著他自己。丁香、玉竹、順義三人見著想說又不敢說,被嚇昏倒了。順道見著轉頭往后看,只見自己身后有一抹黑色身影,啊一聲也被嚇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