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鴻搖搖頭,“我知道白玉玉佩的珍貴,誰也沒有告訴過,連你母親都不知道的”
他的話說了一半,突然住口了,“不對,趙姨娘是知道的。她有一次留宿在了書房,我剛好又喝了酒”
蘇鴻的話不用說完,蘇姝已經完全理解了事情的來往和經過。
趙姨娘真是走了一步好狠毒的棋,她用著屬于母親的銀錢,來謀害與哥兒
何其誅心
蘇姝的臉色十分不對,蒼白極了,整個人也搖搖欲墜。
蘇鴻伸手去扶長女的肩膀,“姝姐兒,你怎么了”
蘇姝瞬間激起了森冷的怒意,她伸手拿過來還留在蘇鴻手里的白玉玉佩,屈身行了禮,“父親,您剛從衙門回來,先吃晚飯吧,待會兒女兒請您看一場大戲。”
從來沒有任何時候比這一刻更讓她覺得清醒過。
蘇鴻“”
他十分不解,又覺得長女的情緒很不對,問道“天色都這么晚了有什么大戲可看的”
蘇姝笑的比哭都難看,“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夜色悄悄降臨,拉開了序幕。
蘇姝帶著秀兒走出了弄墨堂,直奔前院的管事處而去。李管事和另外一個姓劉的管事都在,看到蘇姝,都拱手行禮。
“大小姐,您怎么親自過來了有什么需要的派個小丫鬟過來說一聲,奴才親自給您送過去。”
說話的是劉管事,蘇姝對他并不熟悉,卻聽聞是個極其圓滑世故的。
蘇姝笑了笑,說道“既然我來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她看向李管事,“還得麻煩你親自跑一趟門頭溝,把杏兒的那個兄長和賭坊的掌柜一起帶過來府里”
“現在嗎”李管事一愣,“天色已經晚了。”
大小姐不是才說過讓他派人監視著賭坊的掌柜嗎怎地又讓把那賭坊的掌柜給帶回來府里了。
“不妨事,多帶些府里的護衛。”蘇姝強調了一遍,“不要讓他們中途跑掉了就行。”
凡事趕早不趕晚,出其不意有時候是能取得成就的。
李管事應“是”,想著事情緊急,也沒有耽擱,轉身就出了管事處去預備快馬。
蘇姝又看向劉管事,“耽誤你休息了,夜深了,我就不久待了。”
劉管事“大小姐慢走。”
他一頭霧水,想問,卻又不能開口詢問。
蘇姝出了管事處,交待秀兒,“你去把內院的管事婆子叫過來花廳,就說我在那里等著她。還有,叫上咱們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和力氣大的丫鬟,盡量的多叫一些人,先把杏兒和趙姨娘綁了,一起押過來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