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她忽然一笑,“閑雜人等吧。”
新嶼看她身旁留下的毒獸兇猛“為何教主要留下一批毒獸來它們還可以有任務”
何慧如黯然“沒有,我留下的這一批,在黔西不是那么聽我的話,我只能,先把它們留在身邊。”
“把難纏的放在身邊”新嶼一怔。
“我把所有難纏的都召喚到身邊來,那樣盟王就不會有危險了。”慧如說得自然,新嶼聽者有心勝南,據說有時候戰俘比戰友還可靠,今時今日,我算徹底懂了。
“教主。”新嶼忽然想起什么,趕緊上前去叫住她,“我想知道,勝南和宋賢,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過什么特殊的狀況,或者,中途和哪些人有接觸。”
“沒有,一路暢通,盜藥順利。”慧如說,“卻是在盜藥前夜,楊宋賢與人有過爭斗。”
“那人是”新嶼靈光一閃。
“盟王提起,那人叫鄭覓云。”
“五虎將之一的鄭覓云”新嶼心頭一震,立即想起鄭覓云的頂頭上司楚風流,“原來如此我心里大致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了。這個敵人,和我們打了好幾年的仗,知己知彼得很。”
慧如點頭“但盟王也一定知己知彼。”
“戰場相逢,她與勝南互有勝負,可現在”新嶼有些寒意,“不湊巧,偏偏被她給碰在寧家附近,在魔門其它任何地方,我們接應的人都會比在寧家多很多偏偏在寧家”
“有何不湊巧呢。”慧如搖頭,“盟王能到今天這個地位,不單是靠人多勢眾吧。”
“換作別人,我不擔憂,可那個,是楚風流。”新嶼很公平地給予評價,“老實說,當年在泰安,勝南也曾是她手下敗將。看來,要患難,是不可避免了,像天定的一樣,偏偏盟主被寒潭攔下來了,該遇到的還是要遇到。”
“如果說寒潭攔下盟主,是給盟王和楊宋賢兄弟共同歷險的機會,不是天賜的恩惠么”
“怎么宋賢他記憶恢復想起來了”新嶼聽出音來。
“有些事情,不需要想起來,可以感受到。”慧如說,“便如有些人,無論輪回多少次,都改不了那個關系。”
“他想不起來,但也改變不了。”吳越說。
“他想不起來還是他口不對心”何慧如這句話,使得新嶼一愣。直覺,何慧如話中有話,她一定,目睹出一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