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越野山寨的事情一樣,黨派之爭,沒人看得比陳鑄和楚風iu清楚,所以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偏巧楚風iu很了解,勝南他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忍心,不忍心擴大內戰、殃及無辜。”柳五津握緊拳,“他們編造的話,足夠令我們留不住勝南,足夠”
“所以,林阡不敢再信任我們,而寧可去信任他們”石中庸醍醐灌頂。
“最近這幾日,不正是這樣發展的么試問勝南和陳鑄之間,除了短刀谷的內幕,還有什么可談,談兩次甚至兩次以上”柳五津說,“還是挑撥離間啊,我們低估了楚風iu和陳鑄了”
“原先是想在蘇降雪暗算林阡幾次之后,由我們告訴他蘇降雪的存在,沒料到,那個陳鑄,偏偏要搶先一步”路政直搖頭,“現在回想,陳鑄真是居心叵測。”
“你們想怎么做”天驕蹙眉。
“以其之道還施彼身。讓勝南徹底地不再信任陳鑄楚風iu。”柳五津說,“這一次,我知道天驕立場兩難,因為要算計的人是勝南,但萬望天驕能保持中立。留不留得住勝南,在此一舉。”
“降低了他對楚風iu的信任度,倒也可以令林侄重新審視越野的事了。”陳靜點頭,贊成。
“天驕,真的不代表每次正確的都是勝南”路政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
“我可以答應你們保持中立,但你們不要做得過分反而影響了他。”天驕面帶猶疑,“這樣,你們行動之時,我也算計在內。只旁觀,不插手。”他想,必要時候,他能夠制止任何可能的矛盾。
林阡,終究和慕容兼那些人不一樣,算計他,會不會被他察覺萬萬不能為了離間他和金人,反而離間了他和柳路石陳天驕知道這四個人的想法一時無法阻礙,只能聽之任之,一路掩護便是。
“那么,何時行動哪些人行動”石中庸問。
“挑選一些剛從短刀谷來的,他沒有見過的人。至于時間他何時再秘密約見陳鑄、楚風iu任意一人,就是行動之時。”柳五津說。
“他會再見陳鑄、楚風iu么”陳靜質疑。
“會,為了更多的內幕。楚風iu和陳鑄一定會再約見他。”柳五津說,“最近,盯緊些勝南就行。”
“可惜了。小盟主應該還沒那個本事打敗楚風iu,幫林侄看清楚金宋之分。”陳靜忽然扼腕說出這句來,“如果此刻在林侄身邊的還是藍家大小姐就好了,氣場一定壓得住那個女人。我們也用不著這么費力不討好。”
見此情景,天驕哭笑不得,眼前人明顯是太過浮躁,不夠堅定,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翻判斷,恐怕,日后定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翻下去。總而言之,自己保持堅定就是,堅持第一判斷,相信勝南的決策。
可是,柳五津的狀態天驕不得不擔心,真的,從前最熟悉勝南的人,被影響之后反而最浮躁,最多疑要知道,適才的一切都反了,是柳五津在決策,是石中庸在認真旁聽
內耗始于,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