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行英雄豪杰,然他妻子舍我其誰”金陵再問,玉澤一怔。
“鳳姐姐的厲風行,定然及不上我的厲風行。所以藍姑娘的林阡,也一定不會強過鳳姐姐的林阡。”金陵以此為喻,玉澤聽著聽著,不免心中暗服。
“藍姑娘正在一點點地好起來、走出來,勿被這次的意外打斷、擊敗。”金陵莞爾一笑,“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藍姑娘最終突破心中魔障,獲得今生幸福。”
雖藍至梁萬念俱灰跌毀了解藥,藍玉泓卻奇跡般不藥而愈。為此林阡詢問樊井,樊井說這必然和藍玉涵的死有直接關聯
“試想藍玉涵在臨死前為了緩解痛苦,為何一定要殺死藍玉泓便就能解釋為何藍玉涵一死,藍玉泓就不藥而愈。”樊井說。
“他二人所中之毒,原來是相互克制”林阡領悟。
“應當說是此消彼長。”樊井答。
“一方的痛苦,能夠使另一方輕松,一方的死去,能夠使另一方解脫。”金陵會意。
“好毒辣的手段。”陳旭點頭。
“若是一對無私之人,則必然會自我犧牲;可是一對自私之人,便會自相殘殺;如果一強一弱,那就是今天這種局面。”范遇嘆了口氣。
林阡被一語點醒“齊錦”他想起齊錦,隱約明白齊錦可能就是范遇話中那無私之人,為了她的丈夫孩子而甘心受制于銀月,最終付出生命的代價。
樊井又說“玉泓醒來的時候說,她昏迷之時,只覺手腕上像被什么緊緊纏住了一樣,越纏越緊,無法松開。”
“手法像王淮的索命環,毒性如秦毓的血海棠,兼具了兩者之長處必然是銀月的陰陽鎖了。”林阡說。眾人一聽皆稱是,原來傳說中控弦莊莊主的武器陰陽鎖是這樣殺人,如斯毒辣。林阡想那夜在死亡之谷聽見的銀月應只有十幾歲年齡,竟三番五次地從計謀上完勝了自己,不免嘆完顏永璉用人得當。
唐羽聽他們講完,正待跟蘭山說些什么,卻看蘭山低頭若有所思,沒錯,蘭山腦海中想的就是這“手腕上像被什么緊緊纏住了一樣”的感覺,便就在賀若松出事的前后自己明明有過一想起父親明明答應自己卻失信,蘭山總是有說不清的懷疑和感傷。
唐羽看她面呈憂愁之色,想了想也就沒跟她講宋賢的事,畢竟宋賢狂奔著把玉澤抱出來的情景只有寥寥幾人見到罷了,說出來豈不惹蘭山更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