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吟,別這樣殘忍,這才是我和林阡的第一個回合,第一個回合而已。
為什么這樣殘忍,他耗盡熱情愛過的兩個女人,蕭玉蓮愛卻利用,鳳簫吟寧死不愛。
他伏在她床前痛苦,攥緊她無知覺的手小吟,只要你活著,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但我不能答應放你走
而隨后幾日,她竟連囈語都不曾有過。
“盟主”終于被押到洪瀚抒軍中的紅櫻,遠遠就看到吟兒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面色蒼白像睡著了一樣,霎時以為吟兒已經死了,慘叫一聲哭倒在地,“紅櫻紅櫻來遲了”
洪瀚抒一聽她是那個神奇的可以治愈吟兒的紅櫻,如獲至寶,大喜過望,朗聲大笑著把還癱在門外的她抱起來拍了拍送進門,柔聲說“她還沒死。你照顧她。”臉貼臉,凝神望,目光里飽含溫和,教紅櫻見他之時,根本沒想到他是那暴戾成性的洪瀚抒。
說來也奇,紅櫻的到來給吟兒的病情起到一個妙不可言的效果,吟兒終究有了好轉能夠說出話來了,雖然神志不清,但咬字很清晰“紫雨花真好看”
洪瀚抒一聽就立馬出門,把還在關著的紫雨拎了出來“什么花”
當然,這紫雨不是紫雨,而是郭僪“我豈知她說的是什么花”
“說”洪瀚抒揪住她衣領黑著臉,“紫雨和她,喜歡什么花”
郭僪一怔,陷入沉思。
“想不起來給她用刑”洪瀚抒說。
郭僪大驚“想想起來了”
“哼。”洪瀚抒睥睨了她一眼,笑,“還不快說”
“是隴西渭源之交的蓮峰山上,那時我帶她去采過花。但我實在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種。”郭僪說。
“蓮峰山。”洪瀚抒點頭,即便那么遠,他也一定派人去,只要能救她,“不知哪一種那就全搬來”
“慢著我只聽她提起過,她以前有兩個哥哥,某年的春天也帶她去采過花。至于是哪種花,卻要問她的哥哥了。”郭僪說。
洪瀚抒笑起來“她哪來的哥哥”只是話沒說完,忽然面色一黯,云霧山,云霧山是嗎,原來你在失憶的時候,心里也還記得的是那段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