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辜聽弦喜出望外,沒想到師父是這么好說話。
“能得到這樣一個忘年交,田若凝也真是三生有幸了。”林阡看著辜聽弦離去的背影,嘆息。
“咳,醋壇子翻了的味道。”吟兒笑,盟王確實很羨慕,辜聽弦很少這么關心人。
縣西縣南的都被趕到了臨洮府,而縣東的也被趕到了會寧縣、縣北的更是跑到了夏金邊境,須臾之間,盟軍在縣中也只剩下田若凝、蘇慕梓兩個敵人。日前林阡對定西全局作了一些調整,以備步入下一個戰季,“田若凝,由聽弦去說服,蘇慕梓暫且晾著。我們掌控全局的間隙,也要謹防著完顏永璉的第二撥增援到。”
“我們的第二撥增援,也該到了吧”吟兒抱著小牛犢,邊哄邊問。
“嗯,沿途一直風平浪靜,應當不會出什么差池。”林阡說,當時,縱使是寒澤葉、曹玄,也未曾發現,楚風流有絕殺一路在監視不錯,即使楚風流現在已經敗逃到了臨洮府,她這道阻殺的指令也沒有撤銷,而林阡的人也一直沒有發覺這一金北最強的殺手組織。
“可是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的。”林阡蹙眉,看天,苦思不得,庸人自擾。
“是啊,兩天前是我實質的生辰,你一直沒有想到。”吟兒撅起嘴。
“啊”林阡一愣。
“我好像是中秋第二天出生的。”吟兒不滿地說。
“今年有閏八月,還來得及,賀禮下次給你補上。”林阡哈哈大笑,早猜中了這家伙奸險,撥著她的頭發,承諾。
夤夜,吟兒睡著之后,林阡還在想著戰事,不過被吟兒一岔,倒也沒那么苦惱了。而因為辜聽弦的這層關系,他對田若凝的不戰而和始終抱著希望“如田若凝那樣的驚世才干,若一直埋沒在內戰里得不到施展,也確實太可惜了。”猶記得黔西魔門之戰,田若凝曾三番四次令他失策,甚至害他性命之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