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旦盟軍阻截不了金兵,蘇軍就只能兵敗如山,所以,盟軍根本就是這些蘇軍的屏障辜聽弦意識模糊,聽到這里,猜出這一路金軍極強,可是來不及想,后心一陣劇痛,原是思雨正在給他拔箭、敷金創藥再然后的事,聽弦就不知道了。
“莫慌,即便亂溝已失,也會教他們終止在天池峽”田若凝以平和的語氣安撫著那個送信者的恐懼,這么多年,跟著蘇軍,恐懼遠比喜悅多。
田若凝正待離開部署,話音剛落竟又一道罡風猛打而至卻撇開了他們所有人再度襲向辜聽弦那個方向孫思雨還不及應變,田若凝眼疾手快已一劍斜出劈斬,與此同時卻有更多暗箭從四面往此核心激射,田家高手們毫不猶豫、緊隨田若凝而上刀槍迎擊
隔空兵戈相撥,鏦錚鳴響不絕,緊迫的氣氛下他們忽然誰都意識到了,這些人好像非常想要辜聽弦的性命
此情此境,復演了當日陳鑄的手下對辜聽弦的暗殺,田若凝長嘆了一聲猜到了什么金人們都很了解聽弦的價值擔憂之時,難免欣慰,屺懷后繼有人。
“老實說你是什么人”終于有一戰士驍勇,在萬千暗器中騰空躍去,身手矯捷地逮住一個敵人、揪出后摔在田若凝身前審問。
那敵人不曾自刎、卻是站起身來,站在了萬千暗器的射擊中眾人色變不及反應,那人已以這樣的方式自盡,下場是萬箭穿心而死是自盡同時也是救同伴,他倒地之時,金人之箭應聲而止,整齊劃一。頃刻,人已全散,悄無聲息,在這種田家軍完全想不到的時候。
“不必追,應當是楚風流手下的絕殺死士。”田若凝看出這群人與控弦莊死士的異同。
“金軍先鋒已經混入了天池峽,與我軍難逃一戰了。”謀士分析,田若凝點頭。
“將軍,我等是要去備戰”兵士問時,田若凝發現,他們個個眼里都泛著驚異和期待的光他們和自己一樣,多少年都沒有痛快地打過仗即使在越野山寨時還能去前線干上幾場,都那么憋屈地要被越野的人采取權力制衡
“我適才就說過,要教他們終止在天池峽。”田若凝笑了,第一次感到下令時如此舒服。
“好在金境這么久,早就想和金軍來一次真正的決戰”眾將士都迫不及待躍躍欲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