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出這話沒人反駁而是每個人都頭破血流也要試著上。尤其獨孤清絕,此刻沒法打的他,心里被千軍萬馬踐踏而過林阡,我后悔了,早知道淵聲要來,我不該給你受這一掌的。哎喲,疼啊,悔死啦。
淵聲卻沒把他自己的體力下降算進來,或許他潛意識里看輕了這些人,忽略了這些人大多都是不世出的天才,委實是能給他消磨的。
尤其肖逝,聞言冷冷一笑“六十招想勝我誰教你的算盤。”
“老頭,還用算盤手指足矣。”淵聲說完,便又與他較量起來。
如果說肖逝和王爺是正派巔峰,劍平氣穩,意境中正,那么淵聲是典型的邪派巔峰,劍走偏鋒,風格強烈。
在淵聲的對比下,才發現,正派果然有限制,邪派卻真無短板,至少,那個對王爺能攻多于守的肖逝,在淵聲面前攻擊招式起碼減了一半。
打開五招之后,淵聲突然臉色一改“肖逝,是你啊”
眾人盡皆提心吊膽,這家伙腦子又不清楚了嗎,淵聲又道“沒認出你,當年你英氣勃發,如今卻發花鬢白,雖還凌厲,卻不再銳氣。不過劍法進展了,六十招,我還真是妄言”
“知道就好。”肖逝冷冷進擊。
“七十招,差不多。”淵聲篤定回斬。
“大話少說,莫輸給我丟人。”肖逝雙眉一軒,攻防并舉。
“撐不過七十招,你就永遠退出對第二的角逐吧。”淵聲來勢洶洶。
“好得很,七十招內,我若贏你,你便自斷雙臂,不再見人,敢不敢賭”肖逝去勢如電。
“無所謂,賭便賭,因為那不可能。”淵聲狂笑。
林阡忽略后面的討價還價不聽,對前面的一些還是能聽出音來,肖逝的氣質很明顯和年輕時大相徑庭了,年輕時向淵聲求戰,現如今向世人求敗;而王爺,淵聲卻還認得出來,可見氣質就一直沒怎么變化。
“王爺,還同昔年一樣。”那時,和尚氣喘吁吁地到王爺身旁見禮。
“師父”林阡忙要起身相讓,和尚搖頭,沒見他出袖林阡就被按躺下“躺著吧。”
“和尚,與林阡怎會認得”完顏永璉問。
“貧僧一直隱居在靜寧西巖寺,前些日子聽他練刀嫌吵清夢,與他對戰一場,他搶酒喝,像極了王爺。貧僧見他練的飲恨刀和佛經不容,為了救妻明知會入魔卻還要學,固執冥頑,還是像極了王爺。多番制止他仍不聽,反而前來與我說教,說什么萬物都是一體,總是像極了王爺。”和尚笑嘆時,高手堂沒有一人反駁,確實林阡有些地方和王爺很像,但也可以認為王爺是真林阡只是虛假和尚繼續說“貧僧覺得有趣,便想收他為徒,后來,又想著不能誤人子弟,既收他為徒了,那么多年前悟了一半的洗髓經,就應當繼續參悟,一邊自學,一邊教他,相互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