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戎州,他重返榮耀“我不是叛徒,我是細作。這一次,我一定能不辱使命,不負家國。”她微笑響應“我和哥哥一樣,也想親手雪我軍在靜寧、鄧唐的兵敗之恥。煙塵侵邊塞,丈夫在北,江南女子又豈能置身事外”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回憶務必壓縮,感情務必收藏,決戰已箭在弦上,這一劍便是起始。如兒,對不起,外界再如何躁動,都不應影響內心的堅定;哥哥,別難過,這不是訣別,是殊途后的重逢啊。
“莫將軍”慘呼聲中,金宋聯軍是在哀求他別殺她,還是在哭喊她希望她不被他殺,或者,他們是在喚他兩個
斷絮劍莫將軍。
他倆從來并肩作戰,一明一暗忍辱負重,
那一劍從“怒發沖冠”的他手中刺入“絕望憤恨”的她胸口,
他解恨地哭,她鄙夷地笑,
血從她身上流入他手心,
他痛苦,她釋懷,
愿我的主公和麾下,氣吞萬里如虎,
愿我的孩子和黎民,家園無此聲,
愿我的夫君,榮歸
驚心動魄的一剎后,戰俘營里沒有哭喊,只有死寂。
倏忽傳來黑水城外河山四處震鼓,可想象外圍戰場的馬蹄揚塵弓弦響、烽煙蔽日天地動。
戰敗和戰勝之間的必然過渡,空白的銜接也需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