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公主沉默地看著這一幕。
月皊呆呆望著這碗透花糍好一會兒,才放下手里攥著的筷子,捏起碗里的小勺,開始吃透花糍。
這是她吃過的,最不甜,最難以下咽的透花糍。難以下咽地讓她有些吃不下去。她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勺子。
她抬起臉來,是一張乖巧的笑靨。
“我吃飽了。好困,我去躺著啦。”
江月慢早就覺察出了月皊的不對勁,詢問的目光望向華陽公主。華陽公主拉拉月皊的手,忍痛微笑著“去吧,多睡一會兒。”
雖然月皊最近兩晚都睡在華陽公主的榻上,可華陽公主已派人給她收拾出了一間屋子,就挨著華陽公主的寢屋。
月皊蔫蔫地進了房中,連鞋子也沒脫,蜷縮著側躺在床榻上。
她聽見了推門聲,卻連睜開眼睛看一看是誰都沒有力氣。
腳腕被握住時,月皊才驚訝地睜開眼睛。她看見江厭辭坐在床邊,正在給她脫鞋。
江厭辭望過來,繼而溫暖的掌心覆過來,覆在月皊的額頭上。
“生病了嗎”他問。
“嗯。”月皊低低地嗡聲應著。
掌心的溫度卻并不燒。江厭辭俯身,更靠近她,問“哪里不舒服”
她像被抽了精氣神一樣呆呆地望著他,干凈明澈的眸子里映出他的身影。
江厭辭忽然覺得她像一件玉器珠寶,精致美好又極易破碎。
月皊慢吞吞地抬手,將手心貼在自己的心口。
江厭辭注視著她的動作,深沉的眸中浮現幾分不解。
月皊搭在心口的手又慢慢抬起,輕輕地攥住了江厭辭的衣襟。
江厭辭抬眼,視線重新落回月皊紅紅的眼睛上。
“如果我聽話,也要那樣嗎”月皊開口,前半句還語氣平緩,后半句就帶了哽咽。
江厭辭眼睜睜看著眼淚從月皊眼角滑落,落于枕上。他問“月皊,誰跟你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扶、扶腰拾穢”月皊一下子泣不成聲。
她眼前忽浮現了些畫面。
難堪和恥辱皆在其次,月皊心里被一種她自己也不理解的悲傷淹沒。
畫面里的三郎抱著另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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