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點頭,她抿了抿唇,眉眼間浮現猶豫和愧疚,她小聲說“我好像動搖了。可是那樣又太自私了”
李姝遙駐足,詢問“自私你為什么要這樣想就算是自私又如何這世間哪有幾個人不自私”
一陣尖叫聲打斷了李姝遙的話。
月皊和李姝遙一起尋聲望過去,看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婦人慌慌張張地從巷子里跑出來,一個男人手里握著個棍子從后而追上來。他輕易追上這婦人,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拽到,然后用手里的棍子往她身上打。
有人想勸,卻被男人吼住“我打自己婆娘,關你們屁事”
一聽是家務事,圍觀的人誰也不敢再勸。
瞧著可憐的婦人挨打,月皊眉頭擰起來。她剛要開口讓阿凌將那個醉醺醺的男人拉開,忽有酒水從天而降,劈頭蓋臉地澆在打媳婦兒的醉酒男人的頭上。
月皊一怔,目光緩緩上移,在窗口看見了江厭辭的臉。
“呸什么人多管閑事”醉酒男人抹一把臉上的酒水,抬頭往上看。
圍觀的眾人亦紛紛抬起頭。
男人醉醺醺,沒認出江厭辭,旁的圍觀之眾卻將江厭辭認了出來。
男人罵罵咧咧,什么臟話都往外飄,十分難聽,聽得周圍人皺眉。他往前走,被躺在地上的女人絆了個踉蹌差點跌倒。他咒罵一句,恨恨將手里的棍子又往可憐女人身上打。
江厭辭冷眼看著,而無表情地將握著酒壺的手松開。酒壺落下,落在醉酒男人的頭上,頓時有鮮血從他的頭上流下來。男人眼前一黑,就這么昏了回去。
終于安靜了。
江厭辭拿了帕子,蹭了蹭手上沾的酒漬。
李漳搖搖頭,起身往樓下去。這頓酒也喝完了,他也正好下去處理這爛事。
江厭辭跟著李漳下了樓。
看見二人一前一后出來,圍觀的眾人這才四散來。不算什么大事,李漳吩咐一聲,自有侍衛將事情處理好。
江厭辭環視,找到了月皊的身影,見她蹲在地上,正蹙著眉與被打的婦人說話。
小郡主李姝遙猶豫了一會兒,朝江厭辭走過去,壓低聲音,用玩笑的語氣說“哥哥行俠仗義,救這個救那個,也救救我呀。”
江厭辭瞥她一眼,覺得她這話莫名其妙。她身份尊貴,又不會落難,用不著他救。
李姝遙莞爾笑出來“與哥哥說玩笑呢。”
她轉身,朝月皊走過去。
婦人哭哭啼啼,瞧著讓人可憐不已。李漳揮了揮手,讓侍衛帶她去醫館。
月皊立在原地,有些擔憂地望著婦人遠去的背影。
江厭辭走到她身邊,略俯身,低聲道“我永遠不會醉酒。”
頓了頓,他再補一句“也不會打人。”
月皊有點懵,茫然地望著他。三郎怎么突然說這話什么意思呀
不遠處的一駕氣派車輿里,盛平長公主對小女兒李秀雅道“文武雙全儀表堂堂,身份夠高,又與最有可能繼位的大殿下關系甚好。此人前途無量。”
“但是,”盛平長公主頓了頓,“他和華陽公主的假女兒一直不清不楚的。你要是對他有意,可要仔細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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