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煩”月皊小聲嘀咕了一聲,不愿意搭理他。她站起身,打算往前面去了。
江厭辭也跟著站起身,然后拉住了月皊的手腕,竟是定要問出個答案來的偏執模樣。
月皊有點懊惱。她垮了臉,輕哼了一聲,小聲嘀咕“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反正就是沒忍住親了你一口唄。不行嗎”
江厭辭微頓,才開口“行。”
他又說“所以,我現在可以親你嗎”
“不可以”月皊一字一頓。她轉身往前走,唇角彎彎。
江厭辭不太理解為什么她可以,而他不可以。不過這也不重要。她說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他往前走,兩步追上月皊,手臂搭在月皊的后腰,將人攬在懷里,也是護在懷里。
夏夜的暖風拂面,帶著些節日的歡快氣息。
月皊側首望著一側的水面,她說“忽然想到玉瀾畔。想到姐姐了。姐姐總是喜歡折河燈放在水中。”
江厭辭便說“等你生下孩子,我們去姚族看望你姐姐。”
“可是剛出生的小孩子好嬌氣,是不是不能長途跋涉”月皊蹙了眉,“姚族離得可不近呢,比長安還要遠”
“那就等孩子能走了。”江厭辭頓了頓,補充,“我的孩子應該不會太嬌氣。”
月皊忍俊不禁“那要是像我呢”
“你體弱又不是天生,而是早產。”江厭辭道。
月皊想想也是。不過江厭辭這話讓她想到自己的生母了。一想到她的生母,她便更想去姚族。父親尋了母親這么多年,二十年后得到她的死訊,才立衣冠冢。月皊也想去姚族祭拜母親。
轉眼到了一月初。一月,一年伊始,是江厭辭最喜歡的一個月份。
月皊和江厭辭的孩子在伊始的一月出生,是個女兒。
女兒出生那一日,整日喊著要抱孫子的華陽公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都沒有看那孩子一眼,一直紅著眼睛守在月皊的身邊。
就連江厭辭只是去看了一眼孩子,也被華陽公主狠狠責備,責備他只看孩子不顧女子娘。不僅是月皊生產那日責備江厭辭,在之后的好些年,也時常拿出這事兒來指責他。
天地良心,江厭辭一直守著月皊,他真的只看了一眼孩子,就一眼。
幸好,月皊虛弱伸出手臂要看孩子沒有被華陽公主責備。
當然了,華陽公主也就在月皊生產這一日沒去看乖孫女。從第二日開始,便將乖孫女寶貝得不行。
月皊小的時候,她就寵得不像話。月皊的女兒落到她手里,寵得更是變本加厲,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
女兒一天天長大,蹣跚學步咿呀學語。正如江厭辭所想,女兒的確身體很好。竟是自打她出生,一次也不曾生病,很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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