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十五六個開差的士兵已經被警衛連中的日本兵悉數反綁著押到了大坑邊緣,跪了一長溜。
而為了防止他們大喊大叫驚動附近的八路,這些人都已經被白香蘭下令堵住了嘴。
看到團座鄧永走過來,這些跪在地上的士兵一下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突然掙扎著嗚嗚叫了起來。
“團座救命。”
聞言微微瞇起眼,鄧永這才發現這些士兵基本都是自己熟悉的面孔,也就是曾經由自己侄子鄧春帶領的一營士兵。
見被抓起來的人大都是自己的“嫡系”,鄧永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冷著臉轉過身,他怒視著面無表情的白香蘭和李書恒,頗為不滿的問道
“怎么被抓起來的都是一營的士兵,其他營的人呢”
“哼哼不好意思的團座,帶頭違反您命令的人就只有他們。”
“什么”
聽到這,鄧永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短暫的沉默后,感覺被打臉的鄧永突然轉過身走上前,沖著地上跪著的士兵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日你大爺的一幫乃求貨,老子叫你們偷懶,叫你們偷懶”
慘叫聲中,在將地上跪著的人挨個踢了一個遍后,鄧永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呼哧呼哧的又回到了白香蘭身前。
“白姐,我已經教訓了這幫不知死活的丘八。你放心,一會我把他們都編入敢死隊,保證明個讓他們全都為皇軍的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所以啊,今的事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此刻,作為三零三團的團長,鄧永已經動了保下這些饒心思。在他看來,三營和二大部分已經被李書恒抓在了手里,所以只要他還想繼續在三零三團待下去,就必須要有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
不過,相對于剛剛賣力表演了一番的鄧永,一直站在一邊看戲的李書恒卻并不想給對方這個刁買人心的機會。
看著滿臉期待的鄧永冷笑了一聲,他突然對著附近圍觀的士兵大聲吼道
“團座有令擅離職守者與逃兵等罪,給我殺”
“姓李的你要干什么”
“殺”
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鄧永,李書恒再次大聲吼道。
與此同時,原在一邊的白香蘭也默默朝等待命令的日本兵點零頭。
下一刻,得到許可的五個日本兵立刻端起了手中的刺刀,猛然向人群最邊上的幾個逃兵刺了過去。
噗嗤噗嗤
伴隨著一陣陣極端痛苦和絕望的嘶吼,被刺中的逃兵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發出一聲聲嗚嗚的慘劍
很快,三個被刺成血葫蘆的士兵就被鬼子踢入了早已挖好的大坑內。
而隨著不斷有被刺死的逃兵落入坑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開始四處散開,讓周圍不少早已經臉色慘白的士兵開始干嘔起來。
幾分鐘后,隨著行刑的鬼子兵端著滴血的刺刀走向最后三名跪著的逃兵,一個驚恐的聲音突然叫了起來。
“李哥我是保祿啊。別殺我我是保祿啊”
似乎成功的蹭掉了口中的破布,一個上等兵打扮的漢子突然沖著站在不遠處的李書恒嚎叫了起來。
猛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正捂著鼻子監督行刑的李書恒也是一愣。
顯然,這個饒聲音他非常的熟悉。
“保祿等等”
快步走上前,李書恒一把推開了圍住三個逃兵的鬼子。
“你你子怎么穿成這樣”
看著一身士兵打扮的手下,李書恒臉上寫滿了不解。
他很清楚,這個名叫保祿的少尉軍官不僅是自己的手下,還是他親自派去監督其他營士兵干活的軍官。
李書恒實在不明白,這個人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還穿著一身的士兵衣服。
“營長救我啊我真不是逃兵,我是被人給襲擊了才變成這樣的。”
“對了襲擊我的人好像是個生面孔好像是。”
噗嗤
“哎呦饒命啊團座。”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