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腿我的腿”
巨大痛苦傳來,剛剛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地下黨員再次睜開了血紅的眼睛,痛苦的哀嚎著。
幾分鐘后,漢奸頭子滿頭大汗的跑出審訊室,笑瞇瞇的來到了在走廊內等待了高木西騰身前,恭敬的彎腰一鞠躬。
“可喜可賀高木太君,人犯他招了,招啦。”
“哦他是軍統的什么人”
聞言下輕輕的抬起手堵了一因為惡臭而難受的鼻子,高木表情平淡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審訊室。
“額稟告太君,他并沒有承認自己是軍統方面的人,而是說自己是紅黨運城聯絡站的人。”
“納尼你說他是地下黨的人”
聽到這,高木的臉色陡然一變,語氣立刻提高了不少。
他今晚的行動原本是為了伏擊城內的軍統聯絡處的,卻沒想到歪打正著到了地下黨。
見狀,特務頭子略顯尷尬的咧嘴一笑,趕緊點了點頭。
“是的不過這不是我說的,而是人犯自己說的。”
“滾開”
沒等特務頭子再解釋幾句,高木忽然一把推開了對方,快步走近了審訊室內。
一路來到老虎凳前,他看著低垂著腦袋大口呼吸的犯人,忽然從旁邊的火盆里拿出了一塊通紅的烙鐵。
不容分說,高木用力將其按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吱吱吱
“啊啊”
突然受到重刑伺候,瞬間讓已經萎靡不振的犯人疼的劇烈掙扎了起來。
幾秒鐘后,眼見對方已經開始翻白眼,高木這才將烙鐵從對方胸口拿了下來。
“說你是運城地下黨里的什么人”
“呼呼別別搞我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說。”
聽到這,高木招手將一名士兵叫了過來,讓其開始記錄人犯的口供。
“我我叫王子辰,是是運城地下黨聯絡處的發報員。”
“發報員吆西你的上級是誰他在哪里”
“我我的上級是裁縫鋪的掌柜陳廣恩,就是被你們打死在飯館的那個人。另外,還有一個叫武舜臣的人,不過他已經不再運城了。至于在哪,我也不清楚。”
“陳廣恩。”
聞言沉思了片刻,高木瞇眼看著犯人摸了摸自己的文明胡,忽然提高了嗓音。
“你們今晚發報的內容是什么,電臺在哪里”
“內容和密碼本都已經被老陳燒了。至于電臺,也也已經被他給轉移了。”
“納尼”
就在高木被地下黨毫無營養的回答搞得惱火異常的時候,一名日軍少尉忽然急匆匆的走近了審訊室內。
只見他附耳在高木身邊說了幾句后,對方的臉色隨即大變。
原來,就在幾分鐘之前,運城特高科的技術人員剛剛成功讀取了一團被嚴重損毀的鋼絲錄音帶。而這卷錄音帶的來源,則是來自與日軍同歸于盡的聯絡站負責人陳廣恩。
雖然被手雷的爆炸破壞了一部分,但日軍仍然成功讀取了里面的一些內容。
快步跟隨少尉來到電訊室,在親耳聽完了鋼絲錄音帶里面的內容后,高木再次臉色鐵青的返回了審訊室。
二話不說,他直接讓幾名日軍親自給王子辰大刑伺候,將對方折磨的差點咽了氣。
最終,在一頓血腥的折磨下,王子辰受不住拷打,又說出了兩個極為重要的情報送來電文和鋼絲磁帶的人,很可能就是運城和一番日料店的活計李陌。而電文的落款,則是信天翁三個字。
按照王子辰的意思,當天來店里的客人并不多,而進入后院拿貨的人更是只有李陌一人。因此,守不住拷打的他便直接將懷疑的目光對準了對方。
至于電文的內容,王子辰雖然記憶的還沒有高木從錄音帶里面獲取的信息多,但卻意外的記住了電文的落款。
次日上午,和一番日料店內。
早早的趕到日料店后,李陌換上了一身日本風格的工作服,穿著木屐來到了大廳內。
走過去的拿起掛在墻角的抹布,他開始認真的將屋內的座椅和屏風逐個擦拭了起來。就在這時,剛剛換好衣服的其他幾名店員也先后走了進來,開始一邊工作一邊聊天。
未完待續,感謝書友們的支持。這幾天搬家實在是沒法更新,對不住各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