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凌清雅的聲音冷到仿佛結冰,圍著她的保鏢立刻分出一人,三兩下就將逃跑的男人按到了地上。
“放開我,會所有規律,老板不會放過你們的。”男人的臉被用力按在地上擦出了血跡,他能感覺到疼痛,于是狐假虎威的威脅道。
“是嗎”凌清雅回頭望向匆匆跟來的會所老板,意有所指的問道。
會所老板哪里見過凌清雅這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模樣,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沒這回事,凌小姐隨意。”會所老板連連擺手,臉上帶著些討好的笑容說到。
“胡,胡老板。”男人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勉強抬起頭看到了說話的人,他大驚失色的叫道,當初那個他連獻殷勤都沒辦法湊近的會所老板正一臉討好的看著命令保鏢按著自己的人,這人心中的恐懼感一瞬間擊穿了他的心理防線。
“老實點。”按住男人的保鏢見他還敢亂動,扭著他的手就將他勉強抬起的頭,再次暗了下去。
“不是我,不是我,饒命,饒命啊。”男人胡言亂語的,開始求饒。
“讓他閉嘴。”凌清雅被男人吵的心里煩躁,她命令道。
聽到凌清雅的命令,保鏢當機立斷的將男人的下巴卸了,于是男人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咕嚕聲,害怕的住了口。
“給我個安靜點的房間。”凌清雅將許一一橫抱起,看著胡老板說道。
“有的,有的,凌小姐跟我來。”胡老板額頭沁出些冷汗,他能察覺到凌清雅對她懷里人的在意,要是她在自己的會所里出了問題,別說是合作了,自己恐怕也沒有好下場。
“你跟著來,”凌清雅瞥了一眼方瀅對她說道,然后對著保鏢命令道,“帶著那人一起。”
胡老板在前面小心的帶路,凌清雅小心嗎的抱著許一一跟在他身后,方瀅自知闖禍了,耷拉著腦袋跟在凌清雅身后,而那個男人驚恐的意味不明的嗚咽著,被保鏢扛在肩上。
“說吧,發生了什么事兒”來到安靜的包房,凌清雅坐在沙發上,將許一一護在懷里,看著方瀅問道。
方瀅吶吶的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一副認罪的模樣,但在說道那個企圖綁架許一一的男人,她立刻生氣起來,將剛才被保鏢丟在地上的男人,狠狠的踹了幾腳。
凌清雅在聽方瀅說,她將許一一帶到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心中已經升起了怒火,在聽到有人很明顯想對許一一行不軌之事時,心中更是難以遏制的升起了些殺意。
兩個房間里的氣溫在凌清雅動怒的時候,仿佛下降了很多,所有人噤若寒蟬,就連猶不解氣還想踹上幾腳的方瀅都站在立刻乖巧的站在了一旁。
“你怎么能把一一帶到這種地方來”凌清雅語氣種帶著克制怒氣,她不敢想象要是許一一在這里受了傷害,她會如何暴怒。
“我我只是想讓一一放松一下,沒想到這個會所會有這種蠢人。”方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