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里打兔子沒有問題,抓蛇同樣也不在話下,只是我們或許要等待一段時間,我剛剛看了看這些雪下面的冰層,目前還是有些厚的,只能等著天氣稍微暖一點,讓它們逐漸化開。”
沈衣衣是沒想明白這雪下面為什么會出現冰層,但是想到自己之前說的那一些話,立馬就意識到這世界里面東西根本不能用自己的常識去衡量,立馬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待著,保持著一言不發。
“蕭御你也在打獵呀”
沈衣衣正準備是閉上自己的嘴,耳朵里頭就傳來了塞拉有些夸張的聲音,眉毛微不可聞的皺了一皺,警惕地盯著遠方。
塞拉這一次上山穿了一件貂皮大衣,白色水貂皮蓋在自己的身上,顯得她原來就壯碩的身體越發越臃腫起來,配上她那一張實在是不太端正的臉,沈衣衣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的很想找個地方去洗洗眼睛。
畢竟,不是誰的眼睛能都能夠承受住這樣子的畫面。
“你怎么也在這里”塞拉原先的語氣算得上是無限熱絡,在看到沈衣衣之后,那調子就瞬間變了,“就你這個小身板還上山來打獵我看你不要給蕭御添麻煩就很好了,還是安安心心的洗洗睡,想著自己怎么樣才能多生幾個崽來的比較實際些。”
沈衣衣冷笑一聲,壓根是沒搞明白這塞拉腦子里頭裝的到底收拾些什么東西。
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嘴上就掛著生崽,這次和自己針鋒相對,又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好像自己這生下來就是為了給雄性生崽一般的。
“我到底能不能上山打獵就不容得你說了,反正我看你穿的這樣子花里胡哨,也不像是上山來打獵的樣子,還不如是想想怎么樣做好自己的母豬比較實際點。”
塞拉原來正想著慢慢走進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說的腳底有些打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盯著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的沈衣衣,眼睛里頭似乎是有一團火,想要把她燒盡。
沈衣衣這干脆是沒有理會,一個人就站在蕭御邊上,弄得塞拉心里面就算是有很大的火氣,也沒有辦法發出來,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是當著蕭御的面和他家小雌性叫板。
就蕭御那一個護短的性子,塞拉要是真敢那么做,可能就沒有辦法正常下山了。
“我那些話不過就是說在嘴上玩玩而已,且這也有關系的成分在,你這樣子回敬我一句是什么意思”
塞拉只能盡量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讓自己講出來的話聽著不要特別沖。
沈衣衣在心里面暗暗翻了個白眼,馬上回答道“我也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你一定要把我的那些玩笑話給當真呢”
塞拉瞬間又沒了話講,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樣反駁這伶牙俐齒的沈衣衣,只覺得自己平時的那一些潑辣勁到她面前全都成了空氣一般。
“你們兩個也要打獵的話,不如一起吧,現在這種時候最難找獵物了,我們三個人一起總歸要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