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指桑罵槐,族長馬上也瞪過去,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沒辦法當做沒有。
沈衣衣的辦法是坦然面對,“大伙兒也看見了,是個誤會,沒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我這人呢,小氣,心里還是計較,這就把我相公帶回去好好教訓了,就不掃大家的興了。”
她甚至是笑呵呵的說著,似乎真不當回事,但大家知道她已經做到最好,給蕭御留了面子,也沒對族長的女兒惡語相向。
而且尤因如此,族長才不好不對塞拉做什么。
趁沈衣衣去扶蕭御起來的時候,族長當即怒斥塞拉,那聲音真是沖著掃大家的興去的。
他自己也是氣急,大家也理解,只是罵的話卻不到實處,顯然是不能認了這一樁。
大家一看,這是父女不同心,一個非要這么做,一個也許早知道,不愿意也無可奈何。
要說看熱鬧可比說家常有意思多了,照沈衣衣看,大伙兒不僅沒掃興,反而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樁鬧劇。
如果事情不涉及自己和蕭御,沈衣衣自然也有心情,但現在她只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甚至教訓塞拉的事情都想延后再說。
蕭御比沈衣衣還顫顫巍巍,說了那話之后就沒力氣了,眼睛也快要睜不開,沈衣衣卻突然來了大力氣,能一個人穩穩當當的把他扶穩了,走了幾步也沒問題。
他們這就要回去了,族長還在罵,可塞拉卻油鹽不進,一點都沒被說的羞愧。
這也是情理之中,沈衣衣甚至覺得這就是他們父女的一場戲,好在面子上還是過得去,她也不準備當面撕破臉,大家還是要住一起好久的。
可塞拉不識趣,她突然沖著要走的沈衣衣和蕭御道,“你們走什么,是心虛了沈衣衣你給我等著,蕭御肯定是我的。”
真囂張啊,沈衣衣想,就憑是族長的女兒就可以無視道理和公義。
大庭廣眾的一點都不要臉了,自己都跟蕭御住在一起多久了她還要這樣掙扎,真沒意思。
沈衣衣停下來,把蕭御暫且托付給最近的雄性,沈衣衣再走回去。
族長心里一跳,似乎有預感沈衣衣要做什么,但他始終說不出阻攔的話來,塞拉是太過了,可沈衣衣也要考慮他作為族長的面子對塞拉小懲大誡就好了,別鬧僵了。
若是沈衣衣知道他的心里話肯定要笑的更大聲,因為她直接上去,隊長塞拉挑釁的臉來了一巴掌。
“說夠了嗎說了幾句話蕭御就是你的了你怎么不問他接不接受你死乞白賴的要不要臉真是見識了,族長的女兒就是這么飛揚跋扈不講理,你想要蕭御也別覺得我是軟柿子,你欺負他,強迫他要你,你看他要不要你。”
一口氣說了好多話,沈衣衣卻絲毫沒覺得怕,反而心底壓抑的怒火都被她點燃了。
說完她甚至還覺得不盡興,轉頭看著族長,把人家都嚇著了。
雖然族長德高望重,但今日之事對錯分明,有目共睹,沈衣衣也見好就收,只是看了眼族長,再沒說什么,回去扶著蕭御要走。
他們走的極穩,雖然吸引了一眾復雜的目光,卻始終不動搖。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了,受審視的就是塞拉和族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