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自己店里做生意還答應讓利一半,幾乎是天降餡餅,自然以他為先。
至于沈衣衣的身份老客知道敏感,回到躺椅上翻來覆去想了很久,越發愧疚。
但錯已鑄成,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賠禮道歉,更何況他還答應了那位沈衣衣的消息。
“難搞哦”
老客搖搖頭,閉上眼睛。
可腦海里還是出現沈衣衣和蕭御的背影,讓他十分不安。
其實做生意做多了,私人交情也就有了。
尤其是此刻,已經成了他心里無法忽視的一根刺,刺得自己良心不安。
“還是得說點什么喲,來人來人,去給我遞個消息。對,還是給沈衣衣的。”
這么說的時候,老客回想起這些時日,跟沈衣衣做生意的頻次最高。
她還真是眾多客戶里始終如一只光顧自己家的,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該出賣。
老客更愧疚,本來是想傳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拿筆來。”
還是寫吧,顯得鄭重些也有誠意,免得沈衣衣更生氣。
“作孽啊早知道一開始就說清楚了。”可是那位大佬不讓。
老客措辭措的很辛苦,想著說清楚又想怎么樣才能讓沈衣衣不那么生氣。
事已至此他也不狡辯,只是不想沈衣衣更惱火就得說的委婉些。
一來二去的廢了好多張好皮子,老客也忍不住心疼了。
“主家,您這寫好沒有啊都快晚上了,再晚出去不安全了。”
“快了快了。你急什么我找人護著你去護著你回。”
專職送信的也不耐煩了,“人家早回去歇著了,您也快點吧。”
老客再沒話可說,只好匆匆寫完了,忐忑交給人家送去。
“快點啊,人家可生氣了。”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只不過沈衣衣收到時已經心如止水了。
“這什么哦來給我解釋的。”
她還玩味地笑起來,招手讓蕭御也過來看看。
蕭御還在做飯,他心里忐忑著,看著沈衣衣的笑容更忐忑,“怎么了”
“是老客想不過了,給我來信。我不看都知道是什么。”
無非是解釋自己也身不由己,沈衣衣邊說邊拆開,果不其然。
好在言語誠懇,二人看完對視一眼,都覺得情有可原。
“衣衣你不生氣了吧”
“我還生什么氣人家都這么低聲下氣了,生意也不能真的不做,給了臺階我就下嘛。而且要怪也不怪他,都是那個客人。”
沈衣衣冷哼一聲,蕭御不知接什么好,就沒有馬上開口。
他想著還是繼續去做飯,安頓好了沈衣衣就去族長家里說清楚。
總要把這麻煩一家人送走的,不然他可不想跟沈衣衣鬧矛盾。
只是蕭御剛要起身時被沈衣衣拉住了,他又坐下來看著她。
“我突然想到,那個客人有些眼熟,雖然聲音我認不出,可身形仿佛見過。”
說出來之后沈衣衣更加確定,她必然見過這個人。
“既然問你身份,那就是跟猿族有關系的。”蕭御一針見血地提醒她了。